忧愁姑娘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再次说道:“我同意零零加入川西大叔的安全小组。”
说完,还给自己夹了一颗花生米。
我去!我去!我去去!
“我要是被他们开枪打死怎么办?你怎么和你老板交代?”
“我就说你不小心掉海里了。”
“什么?不小心,怎么那么不小心?”
“谁让你在甲板上往海里尿尿的,风太大,把你吹海里了。”
我……哎呀,头晕脑胀,耳聋目瞎,真是死的不是你啊!
忧愁姑娘一本正经道:““我也不是随便替你接下这件事的,去阿雅家这一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道理?
“什么道理?”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我们必须维护正义!”
我拍案而起,“大姐,正义不会缺席吗?正义不是差点让你拦住下不了船吗?忘了吗?再说,在通往正义的路上,都是横尸遍野,没准儿今天我还坐这儿小葱蘸酱,明天我就可能端起孟婆汤,你信不信?”
“不可能!”
忧愁姑娘断然否决了我,仿佛有什么科学依据,“我听过你以前的经历,见证了在日本还有登船以后的事,你有没有现你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特殊的能力?
我从头到脚捋了一遍自己,再仔细想想,能和这些事联系起来的特殊能力……难道她说的是……无论生什么事我都能不耽误觉的能力?
经过慎重思考,我觉得她可能说的不是这个能力。
我敲了敲盘子,“你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我可再三声明,我没有隔空取物、胸口碎大石、金刚罩铁布衫的能力啊!”
忧愁姑娘给我倒满杯中酒说道:“是一种体质……”
体质?
“过敏体质?”
忧愁姑娘故意放低声音:“逢凶化吉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