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聪明应该猜得到!”
“好,我且这么一说,你且这么一听……从警察口中你得知死者是三人行,又是熟人下手,凶手还能是谁?作为秘书,他是迟早要来,不过,我还有个疑问,这声音……对吗?”
“什么声音?”
“你没有看到凶手,只是听到了声音,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他的声音确定就是凶手的声音?”
被我这样一问,蓬头垢面男撩了撩头,我忍住没给他一脚。
“应该是……”
“怎么说?”
“当时我没听清楚,因为有哗哗的流水声,像水管爆裂了一样,他的声音不大,但老头一直在咆哮,感觉……声音差不多。”
我走到浴室门口,所谓水管爆裂的流水声不过是有人打开了水龙头,水流冲击洗手盆的声音,我拧开水龙头,水流强劲十足,一点也不温柔,如果再隔着一扇浴室的门,声音再小点,听清楚也绝非易事。
那么,是谁打开的水龙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回到客厅,站在秃头秘书面前,他额头上挂着汗珠,不知是出于被人诬陷的急躁还是杀人被撞见的心虚。
“你今晚一直在房间?”
“是。”
“从未离开过?”
“没有。”
“你是怎么知道董事长去世这件事的?”
“我正要出门,在走廊里听见的,他们一说门牌号我就知道出事了。”
“对于他的话你作何感想?”
我指了指蓬头垢面男。
“他……他就是个疯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陷害我!董事长待我不薄,我怎么可能对他痛下杀手!”
“就是你,这船上与死者同行的就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瞧了一眼蓬头垢面男,又看了看成功人士,这不还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