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话说的真没底气!
“哈根达斯最便宜的就是甜筒了,再便宜也得一百多吧!”
你看这人,吃着人家的饭还砸着人家的锅,一百多还便宜啊?够我买多少十元七双的袜子了……嗯,扯远了!
我能说我是赌来的嘛?当然不能,每次忧愁姑娘提到“赌”
这个词我都能听到她后牙槽的声音。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身世够悲惨,再有一个碗,我能化遍整条船!”
“化缘?”
忧愁姑娘懒得再问我,拿着小甜筒准备出健身房。
“该吃午饭了!”
“一个甜筒的热量就相当于一顿饭了,不吃了,你自己去吧!卡放桌子上了!”
临了,忧愁姑娘转头问我,“你就没有健身的想法,健身房好几个内地来的,称健身为撸铁,你就不想撸一把?”
我摇摇头,“我还是撸点别的吧!”
忧愁姑娘走后,我也没了去吃饭的想法,顿顿大鱼大肉,也有吃腻的时候,你看我现在的房间,基本上垃圾桶里很少有从自助餐厅带回来的海鲜皮。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容易想起点什么事来,在海上漂了七八天,也远离日本本土了,不知道土地公和三公主那边怎么样了,玲子有没有被绳之以法,小英子是否和土地公破镜重圆?
我摸着房间里的座机……摸了又摸,万一那边正守株待兔,我会不会被强制遣送回去?一个中国人在日本被判刑,我岂不是要给祖国脸上抹黑?
思前想后,管不了那么多了,毛主席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去非洲也是凶多吉少,回日本至少能保条命,至于祖国同胞,应该能理解我当时的难处。
我喘了口气,拨通了土地公的电话。
“喂!”
“是我!”
对方明显一愣,吓得我尿都出来了,什么情况?身边有人?
“你他娘的怎么才打电话过来,你不看新闻吗?”
“新闻?什么新闻?”
“你没事了,至少不会真的去蹲监狱!”
我掏了掏耳朵。
“什么意思?我没有触犯法律?”
“我咨询了专家,也给你配了顶级律师,都说你问题不大,我问过警局内部的人,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我在逃犯的身份被剥夺了?我又纯洁如初了?
哎呀,这个电话真该早点打,一块石头在我心里落了地。
“你现在到哪儿了?”
“应该快到马来西亚了吧,其他人怎么样了,三公主、英子呢?”
“三公主不是你女朋友嘛,你抛弃了人家还来问我!”
“滚蛋!我在信里不都给你说明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