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才转过身,一手拿着我之前送他的玉石菩提珠,或快或慢的捻着。
拿到唇边舔了舔,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美味佳肴。
另一只手掀开僧袍,在下面不断套弄着。
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
被撩起来的欲火不退下去,他觉得迟早憋出毛病。
直到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才作罢。
只不过,一想起那张妩媚又动人的眸子,那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姑爷,他刚刚平息下去的烈火,再次升腾起来。
裴以晏无法继续在房间内待下去。
他箭步去了冰泉宫,让冰冷透骨的泉水,净化他体内越烧越旺的邪火。
——
我从重阳殿出来后,回到了住所。
姑爷的三围我已经全部测量到手,现在要做的就是买布匹回来缝制。
幸好大学时期,我爱好兴趣广泛,学校里所有的兴趣班我都报名了。
我记得缝纫班毕业的作品,我是给我家狗子缝制了一件衣服。
做成衣,我还没有尝试过。
不过也都大差不差。
狗男人不也是狗吗?
我把所有的月银都拿出来,在手中掂了掂。
婢女的月银不多,要想买好点的布料,差不多需要花掉所有月银。
我心疼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我一咬牙,果断把所有的月银揣在怀中。
临走前,我检查了一下秋月的伤,她的伤已经结疤,好的差不多了。
我高悬的心,也终于落地了。
想要从侯府出去,并不简单。
我对看门的侍卫软磨硬泡,好话说尽,他才肯放我离开。
回来时,我特意买了一块帕子送给他,表示感谢。
买完布匹和针线回来,我便开始丈量,准备给姑爷缝制里衣,趁着他生辰时,送给他当礼物。
——
接连四五日,裴以晏都没有看到我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倍感不适。
他低眸瞥了一眼我送他的玉石菩提念珠,轻拧着眉头。
难道是上次他太凶了?
让她对他害怕了?
所以最近这几天,才一直都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裴以晏目光下意识朝着窗外望去,看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越发焦灼。
其实上次他控制不住发那么大的火气,都是他的原因。
他气为什么每一次见到那个女人,他所有的冷静自持,就全部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