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少年的视线根本就不曾聚焦到柿子树上,他的视线锁定在空茫处,那里仿佛有着什么张命山看不见的东西存在。
“尊上……”
青年轻轻的唤了一声,看少年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他问:“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不,命山,你不跟我们走,带着封好的棺材和其他人离开巴乃,若回不去不咸山,也别回巴乃了。”
小官脑子还没好,天授之下更是浑浑噩噩的,若没人帮忙,他自己是跑不远的。
“将古楼锁起来吧,巴乃该成为过去了。”
“好,我会让人在四姑娘山留下钥匙。”
……
张乔乔并没有休息太多的时间,缓和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后,她就点齐人手带着行囊来找青鸾。
听着外边传来的动静,张命山低头告退,尊上的叮嘱声音轻缓:“命山,用好你的符,要小心……”
青年看见尊上放在被褥上的手往上方抬了抬,食指与中指微微弯曲上指。
在门外,张命山与张乔乔擦身而过,独属于张乔乔的甜而生冷的声线响起:“张命山,我们走后,你和张名山带人离开巴乃吧,遇事意见相左就多听张名山的。”
“好,我会护好他们的,等你们和小族长一起回来。”
……
以前,在张家分崩离析之前,巴乃的族地人来人往却异常静默,大家都板着一张脸绷着一根弦,寡言少语不爱说话。
他们重回巴乃之后,却不约而同的用语言代替手势,似乎太过静默就会和那些人一样被死去的族地给吞噬掉。
这种无法宣泄的恐惧和不安,如一根长进血肉里的毒刺,只要站到这片土地,就会发作生疼。
疼的久了就会将人逼成寻死的疯子。
族长是药,尊上是锚。
没有药,张家人会疯会死,会在半路上船毁人亡。
没有锚,张家这艘船依旧可以行驶,但永无停歇。
————————
“尊上,这是我们收集的关于族长过去的资料,您看现在适不适合给族长看?”
“唔,小官?只有小字吗?”
“是的,族长情况特殊,属于他自己的名字,只有母亲白玛留下的这个乳名。”
“给他送过去吧,他的过往好或不好他都有资格知道,他不曾拒绝过去,那就没人有资格代他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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