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问题是出给你的,我知不知道答案不重要!”
悲尊者志得意满的用木笛敲敲自己的肩膀。
“第二题,你们答错了,下面最后一题:悲和喜哪个在前?”
“前辈,这种类似鸡和蛋谁先有的问题,不也是无解吗?您难道想如第二道题一样取巧获胜!”
“不不不,这是道论述题,我想听的是你们的答案,而正确与否则在于我是否满意!”
“那我先来说,人打出生以来第一声便是啼哭,所以悲比喜先,但人们开心时笑比悲伤时的眼泪更快表现,所以喜比悲先。打仗时得意忘形的喜比不上哀兵必胜的悲,春风得意时过程的悲比不上结果的喜。”
“讲得算是中规中矩,但不是我心中满意的答案,还有谁发表发表想法?”
“我来”
田七心想不管怎么说这事关生死的最后一题,自己总要参与下,否则多不甘心啊。
“世上的人悲的多,喜的少,再高兴的事儿都会慢慢淡去,但悲的事儿时间越久越他妈的忘不掉,就好比我打小就是孤儿,我就觉得难过,现在我长大了,我觉得更难过了。”
“生世可怜,但只是你个人经历,也并非我心中的答案”
田七只觉得说完舒坦了,起码自己给自己做主了,对着几个和尚和白楚就催促。
“诶!你们都说说啊!总有个万一吧”
六个棍僧早已经闭上眼睛,仿似看透生死,并不作答,白楚是真不愿意说到底成为悲尊者戏弄的玩具也拒不出声。
“悲和喜是同时出现的,悲的时候喜也存在,喜的时候悲也存在,悲和喜都是一种选择,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的,你不在乎悲的时候不喜不悲,你不在乎喜的时候也不喜不悲,只要心里有其中一种情绪存在,另外一个情绪也一定相伴,他们没有先后,没有好坏,只有出现和不出现。”
“这是你哪里看来的,还是心里想的?”
悲尊者眼睛睁得大了些,木笛指了指庄燚,庄燚倒真不是哪看来的,只是活的比其他几个队友时间长些,经历多些,他只是把过去的事情想了想,就把那些人生感悟吐了出来。
“就瞎琢磨”
庄燚显然情绪不大好,似乎回忆让他不大去涉及,但生死关头却又不得不想。
“你们走吧!下次再见到。。。希望不要再见到,杀一个知音就如折笛。”
待得悲尊者再次吹起琵琶行渐行远去,禁制的黄队诸人如释重负恢复了自有,田七为死里逃生,跳上了庄燚的后背,开心的像个找到妈的孩子,邱墨云也深深吸了口气,白楚的身体因为死命对抗早就透支,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地上大口喘气。
“你们看,那是不是绿队!”
只见一群戴着绿色面罩的人从右侧200米的地方向里侧行进,只是对方好像没有看到自己,邱墨云拿出望远镜望去,确实那队人马是绿队,只是他们行走的方式很奇怪,像是一群四肢极度失调的木偶,紧随其后的还有一团黑色雾团。
“是绿队,但那黑色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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