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咬着牙,带着一丝倔强说道:“我哪点比王妃差了?论样貌,兰兰也不差;论才华,兰兰也略通诗书。为何王爷如此看轻兰兰?”
叶天霖嗤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就凭你这等肤浅的心思,妄图乘人之危,你根本不配与王妃相提并论。王妃的高贵善良,岂是你能比的?”
兰兰闻言,泪水夺眶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打湿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
叶天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语气愈严厉:“本王命你一日三顿给王妃送饭,是对你的信任,你倒好,竟敢跑来迷惑本王,你可知这是何罪?你就不怕本王将你拖出去打死?”
兰兰吓得浑身颤抖,赶忙磕头如捣蒜:“王爷恕罪,奴婢不敢了,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去给王妃送饭,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说完,她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地朝书房外走去。她的头有些凌乱,珠翠簪也歪歪斜斜,狼狈不堪。
走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叶天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心中暗自思忖:“哼,你的王妃必死无疑,南国师已经下令让她今晚殒命,她绝对活不过明天。等她一死,我就不信你还能对我如此冷漠。”
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阴狠,她快步离开了书房,那离去的背影仿佛带着一股不甘的怨气。
叶天霖则独自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中拿着酒杯,继续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仿佛想把所有的忧愁都淹没在这酒中。
皇宫
另一边,在叶梓煜的巧妙谋划下,星河犹如一条灵活的鱼儿,成功地潜入了那戒备森严的天牢。他迅地穿好狱卒的衣服,然后如鬼魅般地来到了负责看守闪闪所在牢房的区域。他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动静。
与此同时,温暖看向叶梓煜,眼中透着一丝疑虑和担忧:“相公,我想去玉苑宫瞧瞧玉贵人的伤势如何。”
叶梓煜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眉头微皱:“玉贵人的伤势不是已经有御医包扎妥当了吗?你为何还要去查看?难道你怀疑其中有诈?”
温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只是想看看玉贵人伤势的深浅,也许能从中现一些蛛丝马迹,以此来推断闪闪所涉之罪的情况。
叶梓煜惊异地说道:“难道,你怀疑玉贵人伤口有假?”
温暖娇嗔地回应道:“经相公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极有可能了呢。”
叶梓煜沉吟片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后宫之事错综复杂,处处暗藏玄机。他拉着温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后宫之地,我不便进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就在后宫门口等你,你独自前往玉苑宫,务必小心谨慎。
若是遇到什么可疑之人或者事,切不可声张,权当没看见,一切等回来我们再商议,明白吗?”
温暖郑重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我明白,相公放心。那我这就去玉苑宫看看,你在此稍等,我很快便回。”
叶梓煜点头道:“去回,我等你。”
温暖整了整衣衫,深吸一口气,便朝着玉苑宫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在宫廷的回廊中渐行渐远,那回廊曲折幽深,仿佛是一条通往未知谜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