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不能自已之时,爷爷双手用劲儿紧抱树干往上冲,又趁机上下左右扭了好几下屁股,蛋疼的情况这才缓解了下来。
蛋不疼了,惊恐到了极点的爷爷却无意识的开闸放水了,胯下一阵湿热之后,爷爷这才知道自己吓尿了。
“啊!啊!啊!”
爷爷这一尿说来也怪,树下拉扯爷爷的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尿淋了脸面还是咋了,突然就松开了拉扯爷爷脚的手,同时连声惨嚎起来,而且一边嚎叫一边就跑开了。
片刻之后,那女人的声音渐渐消失,被吓尿的爷爷很有些懵逼,心里也在估摸着女鬼应该跑远了。
再过了一会儿,睁眼后心有余悸的爷爷现,四周的雾气已经慢慢的消散了,天色也已然在泛白了。
拼尽全力从树杈上站起身来后,爷爷揉了揉已经被尿湿的裆部,尿的湿热褪去后,爷爷感觉裆里湿哒哒凉飕飕的。
又在树上待了一会儿后,随着丝丝缕缕的曙光射进树冠中,爷爷也彻底放下心来,麻溜的就从树上下来了。
站在树下看着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宁静祥和,但较远的地方还是雾气蒙蒙模糊不清的。
爷爷打定了主意,趁着天亮赶紧下坡去找出路,只要没有雾气侵袭的地方都去看看。
按爷爷的估计,当初去嘎公家的那条林间小路绝不可能在这个高坡上,真想出去还得往下面去找。
这里日夜交替很快,晚上恐怖丛生白天空无一人,趁着白天相对安全,爷爷得把低处从右到左的仔细搜索排查一遍。
定下心来后,爷爷放开胆子就下山坡了。
在起伏不定的山坡上走了一段后,爷爷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处宅子,这宅子竟然跟爷爷昨晚看到的那个大宅院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宅院周围的环境好像跟昨晚不一样,那儿不是山坳而是一处缓坡,爷爷压根儿就没看到篝火燃烧留下的黑色痕迹,也没看到任何人烟牲畜。
爷爷本来想绕过宅子下山去的,但爷爷看见那宅院旁边有条小路是通往山下的,再三寻思后爷爷还是决定不绕行了。
就从那宅院前面的小路上过,顺着那小路往山下走,兴许运气好就从那小路走出去了呢,反正现在都是无头苍蝇乱撞,爷爷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可能。
一边下山一边嚼板栗充饥,爷爷走了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就来到了那座宅院旁边。
由于心里多少有些害怕,爷爷压根儿就没想进这个大宅子。
但是,顺着小路走到宅子门口时,爷爷现这宅院儿的大门敞开着,一缕微风从门内刮过来,爷爷的鼻子突然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怎么形容这股味道呢?
是香味,淡雅的花香,花香里又混合着丝丝缕缕的高粱酒糟味儿,爷爷只是鼻子吸了吸顿时就觉得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但是爷爷多闻了两下后,渐渐就觉得这味儿有些齁人,甚至脑子都有点儿醺醺然了。
也就是这多闻的几下,爷爷的脑子一阵恍惚之后,看东西都开始朦朦胧胧有重影了,感觉院门口那两座石狮子都变成了四座。
爷爷开始感觉这股味道不对劲儿了,便用力摇了摇头眨了眨眼,想强打起精神赶紧离开这里。
但似乎不管用,原地脚尖点地身躯摇晃了两圈儿之后,爷爷开始鬼使神差的拖动着脚步朝那宅院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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