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蔓曼有些不敢置信,鉴于自己的胆小,对于张宇泉的建议她还是比较领情。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他爹跟他说的,我没想到这家伙对女孩子倒是挺心细体贴的。
可惜了,可惜呀,这家伙这学期在恋爱方面吹的牛皮八字还没一撇。
走在马路边上,罗蔓曼走在最前面,张宇泉在中间,我则是左顾右盼四处观望的落在最后面。
走了一段儿路后,经过一个街道拐弯处时,我一眼就瞅见一个大婶儿从前方的马路对面斜穿了过来,一辆麻木差点就撞到她了。
嘟嘟嘟几声震天响的喇叭声后,麻木师傅堪堪急刹住了车,嘴里还不停骂着“疯婆子找死啊”
这女的说是大婶儿,但在我看来更像是一个乞丐破烂王。
她头蓬蓬乱糟糟的,脸上黄一块褐一块脏兮兮的,估计都老长时间没洗脸了。
她上身一件红色的袄子破破烂烂的,东一处西一处都有棉絮露出来了,下身一条黑裤子黑的放光跟包浆了似的,脚上一双不配对的休闲鞋的嘴巴都裂开了,隔着一段距离都看得到脚趾头。
片刻之后大婶儿就到了我们三人行走的马路这边,她左颠右晃的脚步未曾停歇过,双眼傻子一样直愣愣的盯着前方某处,经过我身边儿的时候一股子怪味冲得很,我赶紧低头捂着鼻子往旁边退让了几步。
“啊…啊…疼…疼…你谁啊”
仅仅过了一刹那,我刚松开捂着鼻子的手抬起头,刚才从我身边儿经过的那“乞丐”
大婶儿,到了罗蔓曼身边儿时,毫无征兆的骤然就下蛮力薅住了她的头,猝不及防吃痛下的罗蔓曼应声尖叫了起来。
我艹,你癫啦?还踏马真是个疯婆子啊。
眼见开心果小曼妞被无端欺负,我和张宇泉几乎是丝毫不带犹豫的就冲了上去,一人死死控住疯婆子的一只手就开始掰她手指了。
“你个臭女娃子,你,你还没死啊?你还我儿子来,我儿子是要上清华北大出国留学的,我儿子是要让我过好日子的…
你别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儿子,你别想耽搁他的大好前程,你和你爹妈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这个突神经病的大婶儿嘴里大喊大叫着,胳膊上的力气也大的很,死死薅着罗蔓曼头的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的,我和张宇泉两个人一起上都很难掰开,罗蔓曼还在不停吃痛哀求。
“松开,赶紧松开手”
“把手松开,再不松我一脚踹死你”
见罗蔓曼还在遭罪,见这疯大婶儿还不肯撒手,我和张宇泉顿时也急眼了,要不是见她手脏成那比样我就要动嘴咬她手腕了,张宇泉也开始用脚踹她腿子膝关节了。
“放开那女娃儿,你什么神经,你认错人了,她就不是以前那女学生”
就在我也准备对这疯大婶儿动粗的时候,一声厉喝传来,我扭头一看,一个秃顶大伯背着背篓站在了大婶儿身旁几米远处,脸上堆满了愤怒。
大伯这一嗓子叫下来,我感觉疯大婶儿明显愣了一愣,然后她眼里闪过了一阵迷茫,紧紧攥着罗蔓曼头的拳头一点点就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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