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门口时,我准备去旁边的小卖铺买点东西,唐老师则从路对面回教工宿舍了,分别时他最后说的一番话,算是给我吃了定心丸。
那个脑袋破碎不堪的男生,我要是以后再遇到肯定还会被吓到,但也仅此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够了,安全无忧就好。
跟语文老师这番后山闲谈结束后,只过了小半个月,蔡小飞突然就回学校了。
他之前吃枪子儿的那只耳朵被修整的不错,除了仔细对比能看出左右耳大小不一外,基本上是不影响观瞻了。
他回来后,我自在逍遥的夜夜大床一去不返,脚臭气的熏陶又重新开始了。
说他他也不听,改变不了环境我只能改变自己,我也学他一样穿袜子上床睡觉了,我也故意袜子一穿几天不换,没想到效果立马就有了,他主动跟我妥协了。
妥协后的蔡小飞,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当初挨的一枪是张宇泉打的。
我原本以为这俩死对头会因此矛盾升级的,没成想蔡小飞选择了遗忘,甚至此后在寝室里在张宇泉面前也低调客气多了,本就大度的张宇泉明面上没屌他,但再也没在我耳边骂过他。
“小飞,我感觉你自打梦游受伤后变了呢?”
“怕死呗,差点儿就被爆头了,张宇泉那比可够狠的,打了我一枪我都拿他没办法,跟这种狠人还是和气点儿好…”
一天下午,我碰巧和蔡小飞一起洗大澡,在大澡堂里“腾云驾雾修仙”
之时,我也跟他闲聊了起来,我这才明白他为啥对张宇泉变客气了,原来不过是怂了。
“哈哈,张宇泉没这么狠的,就算是他打的他也绝不是故意的。我问你哟,上次夜里我去溪沟拽你回来遇到的那女生,你有没有再梦到过她?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啥?比如她的名字”
见四下无人,我搬着水桶挪了挪位置,凑到蔡小飞身旁低声问了他两个问题。
“靠,这事都过了这么久你能别再提了么?我以前可没梦游这毛病,我请假整耳朵那段时间也没再梦游过,之前梦到的那女生她也没说啥,挺后怕的”
见我重提旧事,蔡小飞看我的眼神明显带些埋怨,然后就继续低头擦洗身子了,我也不想自讨没趣,因此也就没再问他。
这天晚上下晚自习后,我在楼梯间被罗蔓曼叫住了。
“晓凡,你,那个,你最近还好吧?”
罗蔓曼经过我身边时有意放慢了脚步,她问我时有些结巴,我懂她的言下之意,便笑着说道“好的很啦,你也还好吧”
“嗯,那就好,那我回寝室了呢,拜拜”
罗蔓曼冲我笑了笑,然后蹦蹦跳跳的就和其他女生走远了。
事情应该过去了吧!
出了楼梯到了操场边,我抬头看向了天上的明月,但愿我们几个能一直好下去。
这晚大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屎意浓重憋不住了,然后火急火燎就去了趟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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