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还给奶奶求了一个护身符,打算等过段时间去看望奶奶的时候再送过去。
求完护身符,沈枝就乖乖站在寺庙前等商鹤。
时间分秒飞逝,往上窜的姻缘带也随风起舞,似在呼唤月老。
人来人往,空气逐渐燥热,沈枝都没能等到商鹤。
一把伞悄然落在沈枝头顶上,她欣喜着侧头,却在对上宋槐序那双含笑的眸眼给硬生生凝固住。
眸光微黯,情绪怏怏。
沈枝垂下头,往无人的地方跨出一步,有意和宋槐序拉开距离。
但宋槐序跟得紧,沈枝也只好作罢,默默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夏日炎炎,地面开始冒出腾腾热气。
身侧递来一块纯白的手帕,宋槐序平淡的声线也随之而起,“我这里还有另一个故事,你要听听吗?”
“宋槐序,挑拨离间对我没有,我也不会相信你任何一句话。”
沈枝毫不委婉地回绝宋槐序,态度强硬。
宋槐序轻笑一声,将手帕揣回兜里,再递过来时,是沈枝和商鹤在系姻缘带的照片。
镜头里,还有另一道模糊的纤细墨绿色身影。
美人微微颔,望着商鹤的眸色带着缱绻的温情。
沈枝假装不在意,别开眼去,“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这里并不适合交谈,走?”
宋槐序下了两步台阶,仰头望着沈枝。
沈枝想起商鹤的叮嘱,站在原地没动。
“沈枝,你觉得身为短短两个月妻子的你,相较于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以及未婚妻,谁重要?”
宋槐序抛出一个无从比较的问题。……
“沈枝,你觉得身为短短两个月妻子的你,相较于二十多年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以及未婚妻,谁重要?”
宋槐序抛出一个无从比较的问题。
答案毋庸置疑!
她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协议妻子,又何德何能在短短两个月时间里,住进商鹤的心房里。
沈枝犹豫着迈开步伐,跟着宋槐序下了山。
餐厅里——
空调适中,空气凉爽,却没有抚平沈枝躁动不安的心。
或许她的心已经随住商鹤远去了,所以心房空荡荡的,闷着疼。
她捧着果汁,小口抿着。
那张照片又被宋槐序连同手机一起推至沈枝面前。
只是手机里的,不再是秦枳枳,而是沈枝。
同样是墨绿色旗袍,同样撑着油纸伞。
不过一个多了狐裘,一个肩膀只有一条朴素的纯白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