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时母也需要一点儿别样的精神寄托了。
阿红和庞正宫披着衣服,急匆匆的从自家后院,直接穿过菜地跑到了时家。
庞正宫问,“这是怎么了?”
“幺幺怎么哭成这样?”
隔壁的怪怪也亮起了灯。
时幺幺人都哭懵了。
其实忽略她的能干,她也只是一个才8岁多的孩子。
她被时二嫂抱在怀里,双手朝着时月白伸,
“姑姑,我要姑姑。”
时月白从不和孩子亲近。
想让她抱着哄?呵呵!绝无可能!
但,孩子都是狡猾的生物。
哼!
时月白臭着一张脸,把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幺幺抱过来,手掌盖在时幺幺的腿上。
治疗符贴上,时月白又给她盖了个止痛符。
她垂目看着时幺幺那双红彤彤的腿。
上面许多关节地方,都被磨破了,甚至还渗出血来。
时幺幺靠在时月白的怀里,哭声渐渐的消停。
她抽咽着撒娇,嘴里还是喊着疼。
能有多疼?时月白该上的手段,都给她上了。
治疗、止痛,还额外补了两斤的脂肪能量给时幺幺。
时月白现在有687斤。
但看着怀里的时幺幺,时月白也没有戳穿小丫头爱撒娇的心思。
“好像是生长痛。”
阿红在一群人后面,伸长了脖子看着,
“我们家子渊在长身体的时候,也是半夜哭醒,说这里痛那里痛的。”
时二嫂第一个否决,
“幺幺的腿不会长了。”
都这样好几年了,还怎么生长?
越长越往奇怪的方向展。
时二嫂觉得已经够了,她对于现状很满足。
但辐射是个很坏的东西,它不会让人的身体保持不变。
它总是让正常的人,往奇怪畸形的方向展。
时二嫂的心头,怀着浓浓的担忧。
时月白低头看了一眼义肢,动手把时幺幺腿上绑着的义肢拆了下来。
的确如阿红提醒的那样。
时幺幺的腿在变化。
义肢是不会变的,当初刚刚好,能够支撑时幺幺站起来的义肢。
显然已经不适合时幺幺了。
她的腿在生长,所以长的地方,就和固定的义肢产生了摩擦。
“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