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混混沌沌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教导我东西,一堆乱七八糟的,我现在才渐渐消化了。”
傅子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原身的一切几乎都是公开透明的呈现在这些人的面前的,除了突然大彻大悟,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能够解释的余地。
这话,倒是让景然很感兴趣,他兴致勃勃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一点傻笑,好像是在考虑着什么。
作为明德学院吊尾车灯的存在,景然也不是不想好好学习,可是知识如流水,冲刷过了他这绝顶聪明的脑袋以后,什么也不留下。
“你别觉得自己犯个蠢,就能够成功的明悟。”
景老夫人只要眯着眼睛看他一眼,就知道这个孙子心里憋着什么坏东西。
想要忽然顿悟,那也是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的。
“奶奶。”
景然脸色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表情只带着几分尴尬。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傅子菁就直接小心翼翼的把银针抽了出来,表情中带着一点放松,笑着看着她:“您再配合这个方子吃上一周,七天之后我再来给您继续针灸。”
景老夫人含笑点头,拉着傅子菁的手,到好像是看着自己的晚辈一般的慈爱:“你这丫头玲珑剔透,我瞧着很是喜欢,以后就算不需要看病,也能过来坐坐,就当是陪陪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东西吧。”
她平时懒得跟人有所交集,大多都是心怀算计的孩子,可是,在傅子菁的身上,她却看你到了通透可爱,分明不是个有坏心的孩子。
“七天之后……我们正要开学考呢,你打算怎么过来啊?”
景然只是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有点疑惑,又压低了点声音道:“你作业写完了没有?实在不会的话,可以求求我,我让你抄的。”
他现在多少是把傅子菁当成了战友的。
就算是突然有了医术的能力,那也不能成绩很好吧?
有傅子菁这个真正的吊尾车灯的存在,他就算是写的再怎么一塌糊涂,都有个垫背的存在。
“倒数第二还想给别人讲题呢?”
景老夫人挖苦着,半点不给自己这个孙子留面子。
气的景然哇哇大叫:“我是第二,她是第一,我们俩就是最好的朋友!”
他的手指很是自然的勾住了傅子菁的肩膀,一副好兄弟,一起受罪的模样。
“开学以后就未必了。”
傅子菁懒散的抬手给他拍了下去,无波无澜的眼眸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闪烁着微微的警告,又勾起几分笑意:“加油吧,第二名!”
“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傅子菁笑着看了看景老夫人,心里却感觉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