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勇自然又有想做烧烤生意的心了。
仍觉得之前做生意失败,就是因为他爹一直犹豫,才会错失良机,没赶上热乎的。
现在烧烤生意正热乎,做的人少,他要是也做的话,肯定也挣钱啊。
但奈何家里已经没有本钱让他去做了。
除非卖田和卖地。
但田地别说是他爹的命根子了,也是他的命根子。
只要有这些田地,就算他们家不富裕,但肯定也饿不死。
反正田地肯定是不会卖的。
何况他爹也说了,不许再提做生意的事了……
总之,姜大勇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没开口。
……
姜宁宁和姜生财来到镇上,停好牛车,才带着三个背篓往悬壶医馆过去。
既然人家那里最公道,自然是又将白木耳卖给悬壶医馆。
不过考虑到张悬壶老大夫医术精湛,为免这大夫发现什么异样,姜宁宁出家门来这里前,还真往脸上抹了点那个祛疤药膏。
医馆的学徒第一眼就认出了姜宁宁。
听说又要卖白木耳,一看竟然有三浅背篓,学徒赶紧去喊张悬壶。
张悬壶今天难得没给人看诊,正在后院木架子前晒草药,闻言,自然来了前面。
果然有三浅背篓。
张悬壶不解老天爷怎么又赏姜宁宁他们饭吃,但仍没问什么。
可视线一看向姜宁宁,他却立刻震惊了,急急问道:“你的脸是何人医治的?”
怎么会颜色淡了那么多。
照理说,这种伤疤就是没得治的。
上次她和萧砚拿白木耳来卖,这大夫就没问什么,现在,这大夫也不问白木耳的事,姜宁宁也不惊讶。
姜宁宁只是有点惊讶这大夫竟有些失控的样子。
就算有人医术比这大夫好,按这大夫的性情,应该也不至于这个样子才对啊。
这大夫一看就是除了治病救人,什么都不在乎的主。
不过就算心里奇怪,姜宁宁还是回答了:
“没人给我医治,是我家里人从这镇上别家医馆买了两小瓶祛疤的药膏给我抹,我每天都在抹,然后疤痕就慢慢淡了一些了。”
一开始她老公是给她买了一小瓶,后来让大家发现管用后,她老公又做样子似的,给她买了一小瓶。
以后肯定还会做样子再给她买的。
“是啊是啊。”
姜生财在一旁不停附和。“本来只是试试看有没有用的,没想到真管用。”
张悬壶皱眉,显然不信。
这镇上的那些祛疤药膏他都知道,若是不明显的疤痕或许能祛掉,但那么可怖的疤痕,却是怎么也祛不掉的。
“你那祛疤药膏可带在身上?能否给我瞧瞧?”
张悬壶问道,紧紧盯着姜宁宁。
就为了防止这个,姜宁宁不仅脸上今天抹了那祛疤药膏,还真将那祛疤药膏给带在了身上。
小瓶子里的药膏自然被她弄掉不少,佯装是被她抹掉的。
“带了带了。”
只见姜宁宁不见一丝慌乱的,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去。“张大夫请看。”
张悬壶立刻便接过小瓷瓶来看,还真是镇上别家医馆的祛疤药膏。
而且还是那种很普通的祛疤药膏。
仔细端详姜宁宁的脸,脸上是有抹了这药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