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乙看着江寒月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他就说嘛,自己这闺女从小就傻呆呆的,怎么这次突然开窍了,原来是背后有着高人指点啊!
“这闺女可真是会给他爹找麻烦啊!”
“月儿你先下去,爹与你娘商量些事情!”
“爹~”
“下去!”
“哦!”
江乙看着江寒月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心中叹息一声:“傻女儿,希望那秦弈能记得你为他做的一切,最后不负你才好啊!”
看了眼身旁的妻子,江乙嘱咐道:“接下来我会亲自前往颍川,家中就多劳夫人操心了!”
江母顿时担心道:“你是要……”
“我江家如今虽然落魄了,但是我这当爹的也不能让闺女受委屈!”
“就用这颍川、河内、庐江三郡来给闺女置办一份嫁妆吧!”
看着眼前陌生的江乙,江母现和即便她和江乙在一起几十年了,却还是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三郡之地,老爷一人又如何能取之!”
江乙笑道:“夫人有所不知!”
“河内郡守郑异是我的学生!”
“庐江郡守曹衮早些年间家中贫困,是我资他读书,并将他举荐到朝廷!”
“当初我快被王上问斩之时,曹衮那急性子差点调兵攻打王都!”
“夫人,你夫君藏的够深吧!”
江母看着眼前带着一丝嘚瑟的江乙,缓缓地走到江乙身旁,呆呆得看着江乙。
“啊啊!夫人轻点!”
只见江母的一双手正使劲的拧着江乙耳朵,“好你个江乙,你还嘚瑟上了,最近这几年老娘见你被贬怕你心里不好受,便处处让着你,你倒好藏的可是真深啊!”
“冤枉啊夫人!你可从没问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