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看着面前的两人,一个病号,一个孕妇,无奈的摇头,将两人都推到一旁,沈月烧火,年氏则坐在椅子上,不让她动手。
一大早,沈月就从空间里拿出一口崭新的大锅,安到了灶台上,沈南见状朝沈月使眼色,那意思是:“大姐,这口锅,你怎么说?”
“哎呀,随便糊弄糊弄就成了,看我的。”
沈月不以为然的继续添柴,沈南见状也没有再做小表情,专心揉着手里的面团。
米下锅,沈南依旧匀揉着面团。
待到揉得差不多了,才放到灶台上醒。
这时三娃也起来了,沈南就带着三娃去外头洗漱。
直到洗漱完,三娃都还没怎么清醒,也不知道是睡久了还是没睡醒。
粥煮好,舀到陶盆里面装着,上面又盖了盖子,沈南这才将馒头下锅蒸。
不到二十分钟,馒头蒸好了,一家人端菜的端菜,拿碗的拿碗,分工明确,很快就坐到桌上。
沈南把锅洗干净,随手掺上几瓢水,借着灶里的余火,这些水一会就烧热了,这样要用水的时候也不至于用冷水。
看着香喷喷、浓稠的米粥,以及暄软白胖的馒头,沈家众人都觉得美味得不得了,不用谁开口,默默的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
直到吃完饭,三娃端着饭碗回到厨房,他才注意到灶台上那口锃亮的铁锅。
“啊!大姐二姐,这锅哪来的?”
“在屋子里找到的呗,看来这屋子里的宝贝还多着呢!”
沈月随口绉道。
“哦!是这样啊。”
三娃若有所思的答道。
自此家里很长一段时间,每个房间都有三娃的身影,他总是致力于在这个墙角,那个墙角,翻找可能藏起来的宝贝。
吃完饭,三娃又注意到布袋子里面的白面少了一大截,不仅如此,连白米也少了好多。
他想到刚才那顿丰盛的早餐,又白又软的馒头足足有一大盆,一陶盆的米粥又浓又稠,地果丝足足有一大盘,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腿有些软,要不是还坐在凳子上,他肯定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这馒头是谁做的?”
他问。
沈南疑惑的望着他,理所当然道:“我做的呀,怎么了?”
他又看向那浓稠的米粥,颤巍巍的问道:“那这粥呢?”
沈楠舔了舔嘴唇,又道:“我煮的!”
“那地果丝呢?”
三娃仍不死心的问道。
“还是我,怎么?你要跟我拜师学艺吗?”
沈南笑着看他皱成一团的小脸,打趣道。
三娃只觉得晴天霹雳,村里叔叔婶子阿婆心疼他们,给他们送的粮食,那么多粮食,他们一家省着点吃能吃十多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