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很健康!”
愤怒,但之后却是力竭,眼眶湿润。她反像个失败者,朝门外跌去,走入无感的阳光中。
“只是……一点小毛病。”
她往外走了两步,却又突然被主教拽住了手腕,往回拉,与他直面。
“你到底要——”
他竖起食指,抵住嘴唇,示意住嘴。弥撒低头愤慨着,喘息着雾气,但也没有打断他。
“那个……我又要走了。这里你担待。”
“要多远滚多远!”
她甩开他的手臂,走出十几个大步,却又停了下来,半回过头,长发掩住眉目,抿紧嘴唇,张口又闭上,挣扎了几秒,再偏过头去,目光无所谓地看向地面,用唇语说道:保重。
“别太想我。”
主教笑着同她挥手。
弥撒没再回头,淡出视野。当然,不要想着跟踪她找她家的位置,一来她很警惕,发现了又要闹腾很久,二来她家那周围全是变态流氓,稍不留神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回到屋子里,多萝西已经乖巧地把所有衣服摞好了,砌成方砖,拍拍严实,见他进来,又跪坐扶腿,笑道:“欢迎回来,主教大人!”
“差不多是时候了。”
主教打开柜子,把她的黑袍抛到她身上,接着是手织袋装着的随身物品,包括那本粉色小本本,全都都给她。
多萝西闭眼忍受着撞击,拿过自己的黑袍,神经反射地检视,却发现没有地方要缝,惊讶了。
这个不是成品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这是我的黑袍吧!
她双手捏着黑袍领子,低头看看滚落在大腿前的物件们,陡然发麻,脑袋嗡一下炸开了,难以置信地望向了主人。
“您……您要,赶,赶我走吗?”
结结巴巴。
“是的。”
祥和点头。
“为,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吃饭吃得最多,干活干得最少,多留你几天怕是要给我仓库吃空。”
“不要!我可以改!”
多萝西扑了出去,差点摔在地上,又被主教及时抓住双肩,摁回了床上,抓住他的手就不松开了,“求求您不要赶我走。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会跟上前辈大人的——我今晚不闹了可以吗?我真的只是太爱您了,不要,不要——”
“够了。”
主教来回拉扯,最后愤然甩开,把她摔回墙上,又扑了上去,手压着她的肩膀,在耳边恶狠狠地说道,“这是命令。你要是不听,你的信我全部烧掉。炭火就在这里,自己想想清楚。”
“不……不烧,求求您……”
多萝西全身抖个不停,流泪摇头,双手合十,一直在拜托,但却换不来温柔。
主教抓来黑袍,又抓住她的怯弱挣扎的胳膊,粗暴地塞了进去。她想抽出胳膊来,却被狠狠掐了下大腿。
去抓另一只手,她又躲躲闪闪。
“行吧,烧吧——”
“不要!”
多萝西飙出泪水来,揪住他的手腕,拖了半分钟才把它拉回来,又被反手握住,塞入袖子中。
黑袍套在身上了,扣子也一个个扣上了。她一直在哭,比来时被扒衣服更要痛心。
黑袍穿好了,她已经哭成泪人了,眼泪只是越抹越多,却不敢放声哀哭。
“不要穿了……不要走……”
“你说什么?”
“对不起!”
主教把她拎到床边,拿来鞋袜,给她一一套上。她摆腿,不让抓,就拧大腿吓她,趁机抓住脚踝,用力套进去。
闹腾半天,终于穿好鞋了。可一把她扶起来,她就腿软,往他身上倒,又是要抱抱又是要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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