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就要刺出,身旁的小熊却拽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
多萝西竟扑出,趴在她的肩膀上,死死控制住,埋头哭喊,“不要伤害大叔!”
“你这——”
弥撒扭头看她,心都凉了,愤恨的面眸转继为无奈,手指也松了。
明明被虐待到起不了床,还要哭着守护霸凌她的人?调教到了这种地步,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许打断我们!”
大叔粗暴地扒开小熊的手,再一把挥开,随后又抓过弥撒藏起的手,却意外发现那根黑签子。
他看看冒着黑灰的签子,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弥撒,咧嘴笑了。
“夫人,你这是……学会了的说?”
“我无话可说。”
弥撒撇过头去,淡然,疲倦。
主教捏起签子,稍稍用力,它就断了,不禁噗嗤一笑。
“虽然不知道你哪来的仇恨,但这也太好笑。一根牙签!噗哈哈哈!你以后是不是打算,拿着牙签捅人啊,然后一签传三代,人走签还在——噗哈哈哈!我能想象到,你的宝宝拿着你的牙签,在我面前笨拙地挥舞,想要报仇的样子了!”
“我很抱歉。”
可下一秒,黑袍打脸。主教转眼从墙上取下长剑,劈向弥撒的脖子,却又在击中的前一秒变黑,破碎成一束剑刃碎片,环绕在她的脖颈。
“我不怪你。我就喜欢你这种表情。”
链刃捆住她的脖子,拉进他的怀里。
主教低头打量这副冰冷脸庞,倔强,高傲,内涵刻在骨子里的痴情但却不属于旁人,只属于她唯一的爱人。他就想掰弯这种冰山美人。
如果是男孩子,那就更赞了!很少有表情变化,但玩过火还是会轻声哼叫的,就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那种小男娘!
“你要是敢掏出你的东西来,我就咬断。”
平静如水的表情。
“嚯,够凶的说。”
剑身拍拍她的小腿:脱鞋。她只能妥协。
一旁,多萝西紧张到了极点,手揪着头发,似乎要将它们全部扯下,惊恐地盯着这里。
“算了,我不是要你的身子——暂时不是。”
主教收了剑,挂回墙上,又弯腰亲了口她的小脸。一个白眼,但却又无能为力,表情真棒~
“喂,你,过来。”
“我……来?”
多萝西咽了口泪,往前爬,爬到他们身边,揪着被子。
“很好,你,现在,马上教她缝东西。”
“我?教她?”
弥撒瞥了眼这只听话的可怜小兽,困惑着。
“你一个人缝得缝到猴年马月去啊,多个人,早点缝完这批。”
“我不会……”
怯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不会所以学啊你个废物!怎么?在这儿好吃好喝给你供着,白天睡懒觉,晚上躺着享受,你当自己是公主啊!”
主教立刻切了一个凶残的表情,露出黑牙,恨不得咬她一口,“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为我服务懂吗!除非你想挨巴掌,不然就给我好好学!”
言罢,主教就搬了张椅子,面对床而坐,翘起腿,剑就摆在腿边,敲敲地板,催她们快点。
“唉,坐好。”
弥撒盘腿坐起,也让小熊坐好,用黑袍给她擦干眼泪,然后拿起针,“会不会用?”
“不会……”
“穿线都不会?”
“不会……呜哇!”
“哭什么哭!”
主教震声敲地,击碎了哭声。嚎哭碎成一片片的啜泣,“连睡袋都不会缝,你还管什么睡袋教?改成睡觉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