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也可以,答出我的两个问题就好。”
卡塔琳娜一用力,把她翻转过来,骑在身上。多萝西身体压着自己反锁的双手,胸口起伏着,哭着点头。
“这是几?”
卡塔琳娜竖起右手无名指,伸到她眼前。
“一……”
她颤颤地回答。
“那这个呢?”
卡塔琳娜又竖起中指。
“二……”
她没上过学,这么简单的东西还是知道的,啜泣着鼻涕。
“错了。”
手指左右摇摇。
“怎……怎么会?”
多萝西微微甩头,如坠冰窟。
“听好啦。”
无名指和中指比作一个手指小人,从她的脖颈开始,飞快往下走,每拂过一片肌肤,就会激起一阵颤动。
过胸口时,更是让她惊恐,微张着嘴,嘴巴里轻声啊个不停。
手指路过了胸口,掠过了肚子,足够近后又伏倒,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
“记住,一加一,等于一。”
多萝西泪腺崩溃了,手撑在坏女人的胸口,却没有力气推开,唯一能做的,就是喊叫——
“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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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琳娜捂住了她的眼睛,又强行用嘴让她住嘴。这下,她连喊叫的权利都没有了。
屋外,风挺大的,断断续续地叫着,时而快,时而慢。峡谷巷的风一直这样,多变,尤其是冬天,所以行路人走得很累,要不时改变姿态,抵御大风。
加大时,很凶,眼看要把摆在门边的铁桶吹倒,又在它倾斜,将要倒下时放缓,待它重新立稳——怎么可能!
当铁桶倒回一点点,以为终于得救时,风又变大,发起了进攻,又要让它倒下,可又在极限时放缓……
立着的铁桶是平衡的,倒着的铁桶虽然会滚,但毕竟靠着墙,也还算平衡吧。但要倒不倒,被变风反复挑逗的铁桶,才是最崩溃的——当然,它要是享受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雪似乎下得更紧了,飞刀般打转,但因为雪量少,很难积雪,只是让屋顶越来越湿,汇聚到屋檐处。屋子一抖,它就往下滴水。
水是温热的,大概是因为屋子里太暖和了,暖气都钻出来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铁桶终于“啪”
一声倒了。屋内躁动一番,终于安静了。
暖洋洋的屋里,多萝西面对着墙,已经昏睡过去,满头大汗,身上盖着烧得暖呼呼的黑袍。
卡塔琳娜则坐在床边,烤着打湿了的被子,往火堆里添了把柴。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她抬起右手,打量了很久,回头瞟了一眼,微微一笑,起身,从抽屉里的一堆信件中,捡出最上方的那封,带着风暴徽记的。
“算啦,不卖你啦。”
信件被丢入火中,很快便烧卷烧黑了。她继续凝望着火,火似乎也在凝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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