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大叔狞笑起来,踢开她脚下那盆水,吓出她一声轻微的哼叫。
“我……我不太懂。”
她的耳朵烫烫的,头也在颤抖,却被控制住,没有办法挪开。
“你来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准备,不就是来任由我摆布的?”
大叔暴力地推了她一把,半倒下去,又很快拽着手臂拉起。
多萝西已经全身是汗了,衣服都湿透了,刚擦干的头发又粘连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你看起来很热嘛?”
大叔指着她的胸口,“解开。”
多萝西愣了下,弯腰思索,猛然惊醒,把被子从肩膀上扯下,在床上铺好,又匆忙拍打着褶皱:“对不起,我弄湿您的被子了!”
“你还没搞清楚现状吗?”
又是猛地一推。多萝西害怕了,牙齿直打颤,把大叔的黑袍也脱了下来,叠好,毕恭毕敬双手呈上前。
“对不起……我真的不明白……”
怎么回事,大叔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是我最后的耐心,多萝西。”
大叔一把抢过黑袍,丢开,干枯的手抓住她的肩膀,黑溜溜的眼珠也微微露出,直视着她。
“貌似还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没有脱掉。”
多萝西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眼眶湿润,淌出泪水来,难以置信地摇头。
“不要……”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坐在我的床上,跟我讲不要?”
“不要!”
多萝西鼓起勇气拍开他的手,赤脚跑出,跑过被火炙烤地像铁板的地面上,满面泪光,扑倒在门边,死死抓住门锁,来回摇晃。
“咚咚!”
她撞击着。“求求你了,开啊,开啊!”
大叔并不心急,慢悠悠起身,长呼出一口气,甚至还有闲心拿起早就翻出来的项圈,慢步走向她。
多萝西回头看了一眼,痛苦到了极点,弯下腰去咬锁头,拼命撞击,撕心裂肺地大喊:“开啊!”
最后试撞了一下,纹丝不动。她绝望地靠在门边,又被揪住后领,往床边拽。
“你好大的胆子。”
大叔一把将她摔在床上,倒在自己的枕头里,身下还是她自己铺好的被子。
“您怎么了,不要这样——啊!”
她的黑袍本就没有怎么栓紧,一扒就扒开了,露出里头缠得很笨拙的裹胸布。
主教飞身上前,骑在她身上,揪着她肩膀强行脱下黑袍,垫在她身后。
“对不起,我做错了什么我都会弥补的……”
她泪如泉涌,伸出手,拼了命抓住大叔的手腕,想要制止他解开裹胸布的动作,却被一把甩开。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脸上留下一片格外显眼的红。多萝西头被打歪过去,睁大了眼,注视着边上的项圈,明白了一切。她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只能低声啜泣。
“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绷带被解开了,摊开。飞机场没什么好看的,但却代表着她尊严的沦陷。
“逃跑?别想了。你现在拿什么逃?里面那么热,身上那么湿,你一出去立马冻晕过去。假如你真有那个胆再逃,我会把你拖回来。”
多萝西不回答,只是抬起双臂,交叠,捂住眼睛,呜呜哭着。没有人能来救她。她再也别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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