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莫要胡说!”
司灼皱眉,呵斥了白亦一句。
白亦揉了揉了鼻子,以为司灼不信他?
认认真真地又强调了一遍,“本大爷说的是真的。爷看到过。”
司灼的脸气得那叫一个难看,瞪着眼瞅了白亦小鬼一眼后。
转眸对晔萱说道,“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若是单纯为了炫耀什么的话,那你可以走了。一会晔华回来,保不准就对你动手了!”
“哼!”
晔萱冷哼一声,收了长腿。
神色严肃地看着司灼,说道:“我是不会动手杀你,可是有人会。
比如:你那个姓夏的同学。”
她舔了舔诱人的唇瓣,继续说着,“我还真没有想到你有本事活着逃出来。”
“老天不让我死,我有什么办法?不像有的女人,年纪轻轻就做了鬼,空虚寂寞了千年,也终究得不到爱人的心。”
司灼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着晔萱。
若不是她在里面从中作梗,夏玉溪的结局也许不会沦落到如今的下场!
“我也不跟你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了。”
晔萱站起身子,手伸到司灼的面前,冷冷地说道:“玉石呢?拿来!”
终于进入主题了是吗?
原来晔萱的目的,是玉石啊!
“玉石?什么玉石?”
司灼垂眸看了晔萱的手指一眼,抬头不卑不亢地问道。
“别跟我装傻!那日在诊所里你身上没有玉石,晔华的身上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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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应该还是被你藏起来了!
毕竟,我之前在你的脖子上看到过。”
晔萱挑起司灼的下巴,眼神狠辣地盯着她。
司灼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晔华临走前把玉石交给林烊,再让林烊交给自己,还叮嘱不能落入他人手里。
想必晔华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晔萱的目的了。
他跟着晔萱离开,很有可能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保护她!
他让晔萱以为玉石在他的身上,他和晔萱在一起,她就安全了。
可惜的是,晔萱留了一手,用楚清和缠住了林烊,这才害得她差点丧命于夏玉溪的手里。
原来如此。
明白了,她都明白了。
晔华的心里果然是她最重要的,哪怕他没有告诉她,他和晔萱到底去了哪里。
不过有白亦在,她迟早会问出来什么蛛丝马迹的。
“你脖子上不也是有一个吗?何必这么欲求不满呢?人要学着知足……咳咳……”
司灼的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晔萱狠狠地掐住,痛得她止不住咳嗽。
妈的好烦,只会掐脖子。
草!
“少跟我拐弯抹角的,玉石在哪里?告!诉!我!”
晔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司灼一只手抓着晔萱的手腕,想要挣开晔萱,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她猛咳了几声,唇角邪魅上扬,艰难地说道:“你……休想……得到!”
“贱……啊!”
就在晔萱准备抬起另一只手甩司灼一个耳光的时候,她的身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松开司灼,条件反射地弹到一旁,捂着脸凄厉地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