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哪里有热闹就跑到哪里,这场闹剧也算到此结束,教室里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散了。
然而,却留下了一群女孩子,一个个花痴般地盯着晔华,就差眼睛里伸出手来把他抓过去了。
司灼翻了眼一脸享受的晔华,甩甩疼痛的手腕,将桌子上的各种证件整理了一下,收进了包里,嘟哝道:“不是鬼都怕警察局的正气么,怎么没把这只自恋鬼给灭了!”
晔华勾唇一笑,“娘子说什么?”
“没什么,我师父打电话给你做什么?是不是有事?”
司灼像个吃醋的小孩子扭过头,瞪了一眼教室里的女生。
迈着步子就往教室外走去。
上什么课?不上了!人欺负她,鬼也气她!
晔华从后面强行将她拉进自己的身边,大手搂着她的腰,紧紧地贴着自己冰凉的身体,“娘子是乌鸦嘴呢还是神机妙算呢?”
司灼和晔华来到林烊的店里时,夏落落和管嘉文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看见他们来了,夏落落就迎了上来,焦急地说道:“司司,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你别着急。”
司灼抓着夏落落的手,她能看出来她很焦急,双手也在发抖。
“天风他出事了。他爸爸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天风昨晚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下午突然变得神经兮兮,不停地吃着生肉,而且还把家里养的一条狗给活生生地咬死了。
现在也没人敢靠近他,他爸妈也不敢报警。才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好害怕,我好担心他啊!可是,可是林烊不许我去,司司,我真的担心天风。”
说着说着,夏落落的眼睛就涌出了眼泪,眼睛通红地盯着司灼,嘴唇颤抖,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司灼心疼地将夏落落搂进怀里,安慰几句后,把眼神投向了林烊,“师父,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看落落都担心成这样了。”
林烊的表情万年不变,神情淡然地看着夏落落的背影,点点头,“嗯。”
司灼明白林烊的顾虑。
他估计是猜到什么了,不想夏落落一个人去,怕她有危险。
而他一向不知道怎么主动去和女孩子说话,所以才把电话打给了晔华,没有直接通知她。
得到允许后,夏落落激动地第一个冲出了门,一口气拦了两辆车,除了管嘉文以外,他们几个全部拖进了车里,一道去了王天风的家。
王天风的家里做的是出口贸易,很大一家上市公司,虽然特别有钱,但他平时从来不摆架子,为人也挺平易近人,从来不会因为自己的家庭条件而目中无人。
司灼一行人下了车,站在这栋小别墅前的时候,不由感叹,有够低调的,还不如梁家广的别墅大。
他们王家如此有钱,却不是在城市中最繁华的地段买房子,而是选择了远离城市的郊外,盖了两层的别墅楼。
估计王天风的性格也是家庭长辈的性子有关,相对来说比较低调,至少和夏落落家的奢华比起来是的。
她仍然记得去年夏天去夏落落家玩耍的时候,自己那副吃惊的表情。
夏落落一路上都在提心吊胆,一直握着司灼的手不停地颤抖。虽然她一直在强装镇定看着窗外,可是怎么瞒得过司灼对她的了解。
下了车,司灼付了车钱,夏落落就大步流星地冲到别墅门口,按着门铃不松手,对着可视电话喊着:“叔叔阿姨开门啊!我是落落!快开门啊!”
林烊和晔华坐在她们后面的那辆车上,停了车后,林烊背着他的包不紧不慢地跟在落落的身后。
干净利落的短发被郊外的风吹乱,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晔华拉着司灼的手紧随其后,估计是情况特殊,没有人开口说一句话。
莫约两分钟这样,王家的大门才被从里面缓缓打开一条门缝。
夏落落迫不及待地就要推门而入,“啊!”
门只是稍微被落落推开一点,怎料想出现的是一张恐怖的面孔。
夏落落被吓得松开手,条件反射地躲到了身后林烊的怀里,抓着林烊的衣襟不停地尖叫着。
林烊反应迅速地将她搂在怀里,抬脚就往那大门上踢去,大喝道:“何方妖孽!”
“嘭——”
一声响,大门被踹开,门后的男人被外力撞击摔倒在地,满脸是血的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司灼第一时间就被晔华紧紧地按在怀里,她偷偷地露出一只眼睛,忍不住好奇心看向地上的男人。
不看还好,看清之后她立马扒开晔华的胳膊,弯腰扶着门框呕吐起来。
在商场吃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胃里还是恶心的不行。
地上的男人蜷缩着身子呻吟着,左半边脸的皮肉被撕了下来,血不停地涌出来,可以看见他血红的颧骨。他躺着的地方不一会就被鲜血围绕。
颤巍巍地把手抬起来伸向林烊,嘴里呜咽着什么,根本听不清楚。
自从司灼怀了宝宝以后,她的嗅觉就比往常敏感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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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风大,浓郁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让她恶心得都不敢大口呼吸。
“以后还偷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