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敏镐,则一夜未眠,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今往后,他将更加小心地守护着车银优,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翌日,晨光熹微,严莉莉端坐于正殿之上,面色凝重。
昨夜之事,已如风一般传遍了后宫,她怎能坐视不理?
“来人,传李敏镐与车银优。”
严莉莉的声音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多时,李敏镐与车银优并肩而至,两人皆是衣冠楚楚,但眉宇间难掩忧虑之色。
“参见莉华夫人。”
二人齐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严莉莉目光如炬,扫过二人,缓缓开口:“昨夜之事,已传至我耳。车银优,你有何解释?”
车银优面色一白,连忙跪下:“回夫人,昨夜之事,实属意外。臣下酒后失态,不料酒中被人暗下迷药,以至于神志不清,被人趁机陷害。”
严莉莉眉梢一挑,转向李敏镐:“璨若君,你又有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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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镐亦跪下,神色坚定:“夫人明鉴,臣下昨夜确与车银优共饮,但绝无不轨之心。臣下见车银优有难,岂能坐视不理?还望夫人明察。”
严莉莉沉吟片刻,她深知宫中人心叵测,此事未必简单。
她冷声道:“此事我自会彻查,但你们二人需谨记,后宫之中,规矩森严,不得有任何私情私通之举,否则,休怪我无情。”
李敏镐与车银优相视一眼,皆是心中一凛,齐声道:“臣下明白,绝不敢忘。”
严莉莉挥了挥手:“退下吧,好自为之。”
二人如释重负,缓缓退出大殿,彼此的心中却都明白,此事虽暂告一段落,但宫中的风云,从未真正平息过。
车银优心中明白李敏镐的情意,但他深知宫中是非之地,私情乃大忌,更何况他与李敏镐同为侍郎,此情更是难容于世。
他不愿因一时之欢而累及李敏镐的前程与性命,故而决定刻意疏远,以保全彼此。
自那日起,车银优便尽量减少与李敏镐的接触,每逢李敏镐前来探望,他总是以身体不适或事务繁忙为由婉拒。
李敏镐初时不以为意,以为车银优真的忙碌,但次数一多,他便渐渐察觉到了车银优的刻意回避。
这一日,李敏镐终于按捺不住,趁着夜色朦胧,悄悄来到车银优的寝宫外。
他站在窗下,透过半开的窗扉,见车银优独自一人对月独酌,神色间颇有萧索之意。
李敏镐心中一痛,忍不住出声:“银优,你为何近日总是避而不见?”
车银优闻声,手中药未沾唇,便已洒落半杯。
他缓缓转身,面对李敏镐,神色复杂。
“敏镐兄,非我有意疏远,只是……宫中险恶,你我皆应明哲保身。”
李敏镐紧皱眉头,上前一步,目光灼灼。
“银优,你我相知多年,难道你还不知我心意?我李敏镐绝非畏首畏尾之人,若能与你携手,哪怕前路荆棘,我也在所不惜。”
车银优心中一颤,他何尝不想与李敏镐坦诚相待,但他更不愿李敏镐因他而陷入困境。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坚定。
“敏镐兄,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但宫中非比寻常,你我若过于亲近,难免引起他人非议。为了你我二人的前程,还望你能体谅我的苦衷。”
李敏镐闻言,如遭雷击,他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
“银优,我明白了。你我虽为知己,却也应以大局为重。但请记住,无论你我身在何处,我的心始终与你同在。”
言罢,李敏镐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显得格外孤寂。
车银优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不禁泛起泪光。
他轻声低语:“敏镐兄,此生有你为知己,我车银优已无憾。”
玉答应南柱赫,自入宫以来,便以机敏伶俐深得圣皇如懿喜爱。
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又善于察言观色,故而在后宫之中,地位日渐显赫。
然而,南柱赫心中却有一处隐痛。
他始终无法忘怀与李敏镐之间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同窗情谊。
那日,南柱赫在御花园中偶遇李敏镐与车银优月下对酌,两人言笑晏晏,情深意重。
南柱赫心中五味杂陈,既羡慕又嫉妒。
他知道,自己与李敏镐的过往,一旦被人知晓,必将引来杀身之祸。
然而,南柱赫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感,他决定要将这段旧情公之于众,哪怕玉石俱焚,也要让李敏镐知道自己的心意未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