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里的同学原本都很看不起他,心想这道题他肯定答不出来,因为这是他们学校高二最难的题。
但谁也不知道,这道题,在他们学校,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测试题而已。
“好,请坐。”
台上的老师心想他这次期末考试说不定能超过年级第一呢?毕竟这道题年级第一都要花三分多钟才能解出来,而他只是看了一遍题就知道该怎么解了。
盛渝写着写着,笔突然没墨了,他转过身去:“阿……”
不对,我都走了,这不是阿妄。
“什么?”
那个同学说。
“没什么,借我根笔芯。”
“哦哦,给。”
“谢谢。”
他心想:肌肉性记忆,真可怕。
“下课!”
“老师再见!”
一下课,一群人蜂拥到盛渝的座位旁。
“盛渝,你为什么能把这么难的题这么快就解出来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学的啊?”
“你这脑子怎么长得啊?告诉我,下辈子我也要长这么一个脑子!”
盛渝笔下的动作没停过,只回复了一句:“这道题在我以前的学校就是普通测试题,写多了自然就会了。”
“天吶!!”
这时,忽然有一个同学说:“我才发现,盛渝正在写的题我一个也看不懂!”
“是吗?我的天!真的!”
直到上课他们的声音都没停过,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年级第一的耳朵里,他气愤不已,觉得自己年级第一的名声都要没了!
……
“盛阳寰!你说!是不是你把阿渝弄走的?!”
江妄抓着盛阳寰的衣领愤怒的说。
“小兔崽子,翻了天了是吧?”
“我是你们的爸!把他弄到哪里上学是我的权利!”
“那你知不知道,这时候转走的影响有多大?!”
“我听你说过,他转学转过好多次了,都是因为你的工作,你难道就没想过,他这次真的就有可能跟不上?!”
“跟不上就跟不上!我们有女儿养着!”
“那小兔崽子,每次见到我都好像我欠了他钱似的,眼不见心不烦!”
“那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这样?!”
“这有什么可想的?”
“妄哥,你先出去,我来。”
秦深用出了吃奶的劲才把江妄的手从盛阳寰的衣领上拿了下去,又把他推了出去。
“叔叔,你知道他在学校是什么样子吗?”
“虽然他的成绩让人恨的牙痒痒,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真的恨他,只是恨自己的成绩为什么没有他那么好,所有人都是闷闷的努力,不然就是厚着脸皮去找他或者妄哥问题。”
“在学校,没有人让他端茶倒水,不做就骂他打他,所以他在学校很开朗,他不用顾忌任何事情,他在学校有a班的所有人在他背后。”
“在家,就没有人在他背后站着,所以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谁欠他钱一样。”
“孝顺我们不是他应该做的?!”
“不孝顺我们他去孝顺别人?!”
“他既然被我们生出来了,那就要孝顺我们为我们服务!”
“但他不是保姆,你这样玩全是把他当成保姆使唤。”
“那我们就不说这件事,盛哥喜欢男人,没什么恶心的,只是他或他的爱人生错了性别,这不是罪。”
“那就不能等下辈子?!”
“人有没有下辈子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