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从身后半圈着她,握紧她小手,“斐回在身边,不会有事的。”
阮软眼皮一跳一跳的,“虽然但是,我还是觉得斐回才是恬恬最大的危险。”
“禽兽当久了,万一他忘记当人了可怎么办?”
江屿川觉得这话太有含沙射影的意思,他笑,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头贴近她耳畔,“老婆,你眼底能不能只有我,不要看别人,这到处都是摄像头和保安,他没这个胆。”
男人酥麻性感的声线就像落入耳中的痒痒粉,阮软抬手就撑开他脸颊,红着脸低声警告,“江屿川,你正经点,沈萌还在这。”
他变本加厉,手心从她腰侧贴到了后臀,“不对,重来。”
沈洁和沈萌都走在前面,一回头就能看见这香艳场面。
阮软咬着唇,深吸口气,然后乖乖软软的低喊了声老公,江屿川这才松开禁锢,改为正常的手牵手模式。
可阮软耳朵里的痒痒粉已经以排山倒海之势顺着她筋脉蔓延至全身了。
她现在甚至走个路都忍不住扭腿,“老公——”
她又绵绵软软地喊了一声,声音娇得像能拔丝的软糖,“你累不累呀?”
江屿川差点笑出声,他其实早就忍得口干舌燥了,接收到老婆的暗号,他果断顿住脚步喊了声爸。
沈国安停下,转身,看着两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都累了吗?”
他们在这榴莲园里也差不多逛了一个多小时了,江屿川说:“我有些倦了,腿有点扛不住,想回去先休息一会,然后和大家一起准备晚上的聚餐。”
沈国安后知后觉,认了阮软后,他满心思都想着女儿,差点忘了江屿川还是病号,才从轮椅上下来多久啊。
“是我高兴糊涂了,我们马上乘车下山,这段时间每天下午三四点钟都得下一阵雨,也不打雷,正好助眠,你们坐飞机辛苦了,下午就好好休息,晚上开宴我去叫你们。”
很快,一席人分坐两辆观光车下山,江屿川和阮软乘坐小的那一辆。
一坐上车,江屿川先给阮软系好安全带后,那只大手贴着她腿根不愿意挪开,嗓音也哑得过分,“老婆,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阮软咽了咽口水,心里猜了个大概,“什么事?”
“待会,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