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扣住阮软的双腕,将她再次压在窗前,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嫁给他,你夜里睡得着吗?”
阮软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力所能及地去挠他,咬他。
……
刘誓在门外,从上午十点等到下午一点阮软都没从公馆里走出去。
他就一直站在大门边,尽管心里在骂街,但面上还是绷着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连一个电话都不敢催一下。
屋内的阮软被江屿川从浴室里抱坐在餐桌边,她浑身力气都被抽空,连着脾气也被抽没了。
整个人饿得前胸贴后背。
江屿川将温牛奶递到她跟前,嗓音透着几丝意犹未尽,“面条还是米饭?”
做饭至少还得半小时。
阮软捧着杯子,“面条。”
声音焉得都快没了。
她脸上潮红未散,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牛奶,饱满的唇瓣周围染上一圈纯白奶渍,她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上唇,下唇还糊了半圈,像长了一半的白胡子。
江屿川笑了一声,低头吻干净她唇边的残留奶渍,然后回到厨房按照老配方重新煮了一碗面。
阮软早上的那份,他加热了下自己吃。
十分钟后,他将面条端上桌。
没等江屿川开口,阮软就自顾自地吃起来。
没办法,她体力消耗得太猛。
刚不起来了。
阮软头散着的,低头吃面的时候一部分丝顺着肩膀垂落在手边,随时有被卷进碗里的风险。
江屿川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她身后,将小姑娘的头绑了个结。
他视线落在她左肩上的红痕,喉结干涩,上下滚动了一下,“把婚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