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莲娜吊着眼睛,张开手扶住树干,低着头郁闷的道,“我的脑袋刚刚长回去,骨头还没愈合,我刚刚用力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继续的话怕把脑袋拔下来了。”
“。。。。。。”
亚瑟看着赫莲娜低着脑袋插在树干上的身影,突然感觉有些头疼。
“王,我记得之前你没有这么。。。。。。”
幽默的。
。。。。。。
机场。
“我们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芙兰朵缩缩脖子,有些畏惧的向身后靠去。
“我们半时前才从这里出来呢。”
“那肯定是搞点事情。”
亨特搓搓手。
“来,我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玩,玩什么啊。”
芙兰朵好奇的问道。
“你要想一想,学者教会这些人肯定都是有智商的,调查员同样都是有智商的。”
亨特分析起来。
“那么当他们遇上一个行动没有规律完全是个有病的饶时候,他们会怎么做呢。”
“呃,我想不出来。”
“对啊,他们也是一样啊。”
亨特耸耸肩,露出了促狭的表情。
“高手往往会互相博弈,互相试探,猜测对方的心理。”
“但这种情况我们是什么?”
“是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深刻的知道我的定位,我的智商不够。所以我是猪。”
“欸?”
芙兰朵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骂自己。
“你能明白猪的想法吗?”
“不能啊。”
“那就对了,他们也不能。”
亨特如此道。
“而且你在觉得法律会制裁你是不是?”
“但是你看看这山里有监控吗。”
“没樱”
“没有物证,还有我这个人证你没犯法,那么谁能证明你犯法了?”
芙兰朵的眼睛亮了。
“正所谓潜行潜行,只要我们把看到我们的人全部杀光了那就是没有暴露。”
“现在需要我怎么做?”
芙兰朵问道。
“只是需要你配合一下。”
亨特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