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犯!”
维卡撕心裂肺的声音喊了出来。
“那个是我最值钱的底牌,你这个混蛋!等你出来了,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没出来呢?”
约翰闷闷的回了一句。
“那就送他了。”
维卡的声音小了下去,“反正我也进不去。”
“哦~”
安明白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确实干了坏事。
什么嘛,我对亨特还是很了解的。
“别叫了。”
约翰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是也干过?在中央银行的案件你忘了?”
“那是社恐的我的第一次大胆尝试,现在全毁了。”
“我裂开了。”
维卡蹲在地上。
他头一回感到举目无亲的滋味,因为在小镇的影响下,他也是个【不存在】的人。
所有能够帮到他的人全部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包括自己的会长父亲。
属于是太子爷突然变成乞丐了。
没有了这些人的帮助,维卡只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你可千万要解除法阵啊,若是没法解除,我干脆把【虫子】移植回来得了,这反差感太大了。”
这个家伙似乎有些疯了。安瞥了他一眼,看向约翰。
“你和亨特说过,如果他没成功,你会一直带人来?”
安疑惑的发问,同为神秘生物,她能感觉面前的男人体内以太已经失控了。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了。”
印斯茅斯人的归宿,永远都是深潜者。
无法说话,形似人,无尽生命,但只为神明服务。
“若是我的身体尚佳,我真的会这么做,可惜现在,我只会在这里发挥我的余热。”
约翰从腰间抽出一根蓝色的玻璃瓶子,打开瓶口露出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咳咳。”
他的身体紧绷了一阵,脑门上青筋冒出来。过了好一会才消退。
用于基因稳定的药剂。
维卡瞥了一眼约翰的药剂,瞪大眼睛。
这个颜色他认识,临时的抑制剂,用于拥有神秘生物血脉的人群,在即将变异时使用的,据说注射之后很疼,药剂本身也很昂贵。
“有钱的家伙。”
“别发牢骚了,守不住这里,咱们都得完。”
约翰摘下口罩和帽子,也摘下墨镜,是漆黑的瞳孔。
脖子上光滑一片,似乎也恢复到了年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