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好,我加入,我还不想死呢。”
维卡败下阵来。
“欢迎欢迎,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话说我不是给你了一张名片?”
维卡若无其事的问道,“那是我掉在那边的,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不知道,欸,你居然有掉东西吗?那个时候我还在棺材里面呢。”
亨特冷淡的回答,“向我询问这些是不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开玩笑,那张名片看样子就肯定是什么好东西,怎么可能还给你呢?
维卡深深看了他一眼,他已经麻木的不想再说话了。
“那就当我没问过。”
“请进吧,维卡先生,你坐前排。”
亨特打开副驾驶的门。
“这么信任我?让我坐在驾驶员的旁边。”
维卡夸赞着,钻了进去,冲着约翰和安打招呼。
“你们好啊!”
“多了个不稳定因素。”
约翰冷淡的扭过头,他不喜欢这个家伙。
“信任?不,我只是得时时刻刻看着你的后背。”
亨特带着有些刺骨的笑意回答,掏出左轮隔着座椅指着他的脑袋。
“我感觉有些寒意。”
“那么就对了。我不喜欢学者教会,如果你有什么动静,我就连同座椅靠背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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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昂歌剧院。
似乎每个小岛都会有这种特别的设施,或许是度假胜地的原因,这里拥有更高的客流量。
现在是最后一场歌剧的末尾了。
婉转动人的声响在歌剧院内游荡,台上的演员正在高声歌唱。
这是一出慈父救女的戏码,女儿被海怪抓走,父亲不得不想尽一切方法来让女儿回来。
父亲的最终选择是用自己来换回女儿,在换回女儿的那一刹那,父亲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弹。
现在则是女儿在废墟中哭哭啼啼,歌唱自己的失去父亲的痛苦。令人感到发自心底的悲伤。
“咔哒。当啷啷啷啷——”
一道铁管掉落的声响打断了看客们的思绪。他们不满的回头观望,看看是谁在捣乱。
只是几个装修工人路过,随身携带的大型铁架子将门捅开,把长管扶手给撞到地上了。
“抱歉抱歉,第一次施工,很抱歉打扰大家的雅兴,为了美好的小镇,原谅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