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可别死了。”
。。。。。。
“准备好了吗?”
约翰靠在安的房门旁,看着她走出房门。
“可以了。”
安回答,顺手将一张纸条塞进了奥蒙德的房间。
“我能问问你写了什么吗?”
“告诉老爹我们的现状。”
安已经换好了衣服,里面穿上了运动背心,还披上了一件灰色外套。
由于没什么必要,她在睡觉的时候一般是不穿内衣的,所以现在需要换件衣服。
“你真的认为他能醒过来?”
“他的脑袋可不愚钝,任何事物都有规律,他绝对值得信任,每次关键时候都能站出来。”
安自豪的勾起嘴角。
“幻觉可没有规律。”
约翰嗤笑道。
“没有规律也是一种规律,你在怀疑一位博士的脑袋?”
安语气不善的回了一句。
“看起来我们无法说服对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这个约翰好讨厌,要是亨特给他来一下就好了,安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对方的下半身。
约翰戴上帽子,涂上了屏蔽感知的药剂,似乎感受到了安的目光,他解释一句。
“涂上这个药剂,只是为了他们以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而不是约翰。”
“我现在很多东西都还不懂,我希望你能告诉我。”
让亨特的生命体征趋于正常后,安将其背在身后,用行李内的绳子绑好,两根指头将手腕上的割裂伤合上,伤口以特别的速度生长回去。
“不错的恢复能力。”
“没问题,只要你的能力配得上,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约翰掏出了手机,看了眼自己刚刚被划开的手腕。
脚也有点疼。
“话说,你不是亨特的姐姐吗?为什么他叫你哥们?”
“再问就把你麻麻抓起来。”
好吧,简直就是亨特的翻版,约翰嘴角肌肉抽了一下。
我就不该问的。
“原本计划是从下水道里钻回去,但是现在我不想这么做。”
“你想干什么?”
安的血红瞳孔望向了约翰,她平常需要佩戴黑色美瞳来掩盖瞳色,但现在不需要,而且戴着不舒服。
在夜晚,她的瞳孔似乎会发出淡淡的光芒,像是红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