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往人家伤疤上撒盐。
胡桃扶正帽子,挥挥手拍开派蒙,让她相信自己。
久久的沉默之后,虎兰开口:“一开始,是有弟兄们一起,所以能撑下去。后来,时间久了,只能想念家人,尤其是我的女儿来支撑着我活下去。”
“在我出前,我们还约定好了今年要一起过海灯节……是爹爹的错,爹爹没能回家,是爹爹失约了啊!”
虎兰痛哭流涕。
在场之人皆有些沉默,尤其是伯阳,他也想他的女儿了。
只是,已然阴阳两隔,甚至横跨五百年之久,即便是坟墓,都已经不知所在了。若不是虎兰身上还留有女儿亲手编好送给他的信物,现在即便是想要追念,也无从谈起了。
“虎兰大哥,你女儿的年纪多大了?”
“五岁,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阿哲,不要在这么悲情的地方玩梗啊喂!】
【哎呀,这不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句子而已,倒是你们别什么都能看出梗好不啦】
【欸?说起来,虎兰女儿好像和当年的申鹤一样大】
得到虎兰的回答,胡桃目不转睛地用余光瞧了瞧旁边一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的若兰。
人家孩子只有岁,你个十几岁的一直在人家面前表现干嘛?
生怕人家孩子没有爸爸之后长不成你这样?哦忘了这个人家孩子好像也是她祖宗来着……
当然胡桃的心里并不是直接这么想,只是有类似的想法。
胡桃安慰虎兰道:“虎兰大哥,你的女儿,在小的时候,可能会因你的离去感到悲伤,会问她的母亲,为什么爹爹今年海灯节没能回来陪我过。”
胡桃用手指向了远处一个让女儿骑在自己脑袋上的男子,他们二人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在这海灯节的市集中光顾小孩爱吃、爱玩的店家。
“在海灯节看到那些有爹爹带他们举高高的小孩,她会悲伤,会难过,为什么爹爹失约了。”
听着胡桃的描述,虎兰仿佛听到了懵懂的女儿对他妻子的疑问声,哭得更狠了,一个大老爷们,疯狂抽泣起来。
伯阳这个同样有女儿的人,听到胡桃的话,也不禁潸然泪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胡桃:欸?这是别人伤口,我扎一下,再扎一下】
【伯阳也哭了,胡桃这波是双杀】
【虾仁猪心呐】
胡桃继续说着:“长大的途中,她还会怨恨,为什么别人都有爹爹,为什么只有我没有爹爹,为什么爹爹不能陪我长大……”
虎兰、伯阳:呜呜呜呜呜……我的女儿啊呜呜呜呜呜呜……
派蒙瞳孔地震,不是,这,这不对吧?
胡桃你真的是在劝人吗?
别劝着劝着,把伯阳这个本来已经自我解开心结的又给整抑郁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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