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环节即将结束,所有玩家请整理表情。】
【三,二,一,天亮了。】
第四个白天旋即到来。
沈行摘下重盔,望着一样面色凝重的12号守卫,以及4号狼美人……
这次交给守卫的博弈,到底成功了吗?
【昨夜,4号、12号玩家死亡。】
第三次狩猎大成功!
沈行活下来了!
【12号玩家请戴盔,准备移交警徽。】
可以啊!
不管是12号中刀、4号空连被戳,还是12号守住了对猎魔人的狼刀、自己被狼美人带走,无论如何,现在好人重新拿回主动权了!
听到这个死讯,4号玩家也是面如死灰,不甘的瘫在了桌子上。
【请在倒数五秒后的最后一秒,给出警徽移交目标。】
【五,四,三,二,一。】
伴着法官的倒数,12号玩家果断地比出了互相垂直的大拇指和食指——
【8号玩家继任警长,拥有1。5票归票权。】
守卫,你安心去吧,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沈行微笑着,啪嗒一下,将自己的警灯调成了红色。
狼人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好人虽然已经大面积感染了枯萎症,但是,今天应该还来得及!
【请4号、12号玩家灭灯离场。】
【昨夜为双死,警长请选择发言顺序,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看了看场上剩下的七名玩家:
9号枯萎症平民,16号枯萎症平民,8号枯萎症猎魔人,这几个位置应该都是好人。
2号祭司,13号牧羊人,也是板上钉钉的坏人牌。
3号和7号,将决出最后的一张平民和一张魔王!
很显然,沈行需要先分析3号和7号的发言,于是,他沉稳地比出了“7”
的号码。
【从7号玩家逆序发言,3号玩家请准备。】
“底牌是一张平民牌,没感染枯萎症。”
“10号自爆,逻辑上掩护的是4号,4号得是被戳死的狼美人。如果4号是魔王走的、场上有狼美人,也就是12号是被外置位的狼美人刀死的,那好像是很难玩下去了。”
“而且,我还只能希望12号是被连死的守卫。如果12号是猎魔人,我们应该是已经输了。”
“所以我后面的发言都按12号是守卫来聊。”
7号如果是魔王,那一定能确定4号的身份,而且有石像鬼前两晚的辅助,应该也是唯一确定了12号的身份。就目前看起来,7号聊得似乎有点填充,像是故意在装自己没有视野。
“如果12号是守卫,那场上应该有三张牌被感染了,恶魔阵营没有感染我,就是准备拿我做抗推。”
“那我希望猎魔人能睁大眼睛,场上有魔王、牧羊人、祭司三张坏人牌,今天肯定是出祭司牌2号。”
“出掉2号,然后就在我和那张没有枯萎的牌里分辨就行,猎魔人已经戳死三张狼了,应该能做得了这个主。”
“然后我剩下的发言时间,就表水一下我为什么站错,我从头开始,把我的逻辑掰碎了讲给大家听。”
7号玩家盘完格局之后,露出了一副诚恳的态度,继续娓娓道来:
“第一天我警上站错的原因,完全是是因为当时认为偏好人的13号牧羊人,报了祭司拉6号预言家登塔,然后14号还给6号发了个查杀。”
“再加上6号警上发言的状态不过关,弹性不足,这种情况,我天然认为6号身份低,想要给我一张好人牌洗头。”
“而且6号他作为真预言家,自己也留有私心,如果他警上就报出448的线索,我说不定还会认他。但是他警下快要出局了、才把这个信息分享出来,我当时就觉得他很像是个狼人,觉得自己聊不过,才把这条线索拿出来提高自己预面啊!”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的表水,警长你能不能认下来。但是反正今天不能是我的轮次,因为我们目标很明确,就是先把2号牌祭司投掉,然后猎魔人晚上把牧羊人13号扎死,明天交给警长飞警徽定生死!”
接着,7号似乎像是不知道外置位的视角,开始聊起了可能可以抗推的两个位置:
“我认为16号肯定是好人,我分析了一下3号和9号,对比下来的话,我觉得3号魔王面更大,他应该没有被枯萎。”
“我们要注意到,就是替罪羊这张牌,在枯萎方尖碑充能到32之前,如果游戏结束或自身出局,那就是算好人阵营的。所以第一天投好人票、第二天投匪票的,比第一天投匪票、第二天回头的要更为可疑,实际上也比我这种站错边的笨瓜也要更像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