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他爱人啊?!秦招招正想反驳,晏承更用力地搂了她一下,直接付钱了:
“……这是印章的钱,不用找了。”
转头,晏承看着秦招招,好像他们真的是两个新婚夫妻那样,语气低沉而甜蜜:“我们走吧,老婆。”
…………
直到离开那个小摊很远了,晏承才松开了怀里时不时挣扎一下的秦招招。
“晚上什么时候回主岛?”
秦招招有些没好气地问,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抓着晏承口中的称呼不放好像有点别扭,她索性岔开话题。
“你想回去了?”
他声线清冽。
“也……不是,这里挺好的,比主岛有意思多了……”
秦招招犹犹豫豫,在心里比对了一下两座岛,一回神,发现晏承正注视她,耐心等她的最终答案。
“好吧,其实我还没玩儿够,”
秦招招心一横,决定再在这儿厮混一晚,“……要不咱们在这儿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小岛的民宿条件虽然没有酒店那么好,但偶尔住一次感觉也不错,和在主岛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好。”
晏承满口答应下来。
又逛一个多小时,集会逐渐接近尾声,路上的人也不如一开始那么多了,秦招招开始喊累,于是两个人找了家评分最高的民宿。
办理入住的空隙,秦招招四处看了下四周的装饰,发现墙上挂的捕梦网还绑着一团不明植物。
“老板,这是什么?”
民宿的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一身民族风的连衣裙,耳坠上的银铃跟着她抬头的动作叮铃作响。
“槲寄生。”
她说。
“你们入住的那间房,窗外的树上也有槲寄生,推开窗就可以看到。”
两个人前后脚上楼,进屋,刚关上门,秦招招就被掀过身体压到了门上。
晏承比她高出许多,身姿笔挺,身体投下的阴影能把她整个覆盖住——等秦招招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已经不知何时被举过头顶压制着,唇也被噙住了。
甚至好像生怕她逃跑一样,晏承一条腿卡进她双腿之间,像人形图钉一样把人钉在门上。
本来没什么的,现在秦招招身体里空虚的某个地方一下子被他点燃了。
他吻的很急切,呼吸粗重而贪婪,秦招招有些被迫地承受着他隐隐痴迷的索吻。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安静,静的只能听见这对年轻男女唇舌纠缠在一起的啧啧水声。
男人用舌尖勾住对方的,一边舔吮一边含住她的唇瓣,吻的越来越用力,直到两个人之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近窒息才猛地放开。
可即便如此,晏承还是没有放过秦招招,他依然紧紧地搂着她,使她埋进他怀里迫切地汲取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