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也不行,交过路钱没有?这路你虽然可以走,可这路是别人花钱修出来的,你不交钱好意思走吗?”
疤脸这理论真是让武长林长眼了,武长林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得交多少过路贱?”
武长林小心翼翼的问道,唯恐惹翻疤脸。
疤脸见武长林很软弱,他的嚣张劲想不出都难。
“最少三百贯,你长的胖要多加五十贯,你要交三百五十贯过路钱。”
疤脸得寸进尺,还拿武长林的胖说事,这是武长林不能忍的。
胖怎么了?碍你事了吗?老子又没吃你家的东西,武长林火气一出来便不想交钱。
“各位,你们这样说,那这钱交不了啦。”
疤脸听到武长林不想交钱了,顿时火冒三丈。
“你胆够肥的,敢明目胆张不交钱,是不是想扔荒郊野岭喂野狗?”
“不一定电?你现在讲这个事有点早,都还没生,你怎么知道是哪个被扔荒郊野岭?”
武长林的口气逐步开始强硬起来。
“哦豁!”
疤脸来了一声惊呼。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死胖子这么嘴硬,既然你嘴硬,那我们只能帮你改改嘴硬的毛病。”
疤脸说完就吩咐手下揍武长林。
武长林哪能让泼皮无赖先动手,一使眼色,站他旁边的两随从己跃身出手,两随从完全是大打出手,这顿打堪称毫不留情,祥符县这般泼皮无赖能够享受到这顿大打真是太幸运了。
不过这不能怪泼皮无赖不专业,武长林这两随从出身禁军教头,是武长林花了点心思才召来保护自己的,两禁军教头跟这般泼皮无赖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泼皮无赖挨点很正常。
很快疤脸的手下全给揍趴下,疤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遇到硬茬,疤脸见势不妙就想着先低三下四的求饶,而后再借机跑路。
不过这招不管用,武长林惦记着那句死胖子,就凭死胖子这三个字,武长林都不能轻饶疤脸。
店内其他食客本来还想看热闹,见泼皮们一早被放倒,食客们便作鸟兽散,武长林却一点不急,还催在旁边看热闹的店小二上菜。
店小二被催的很不耐烦,不过他不敢怪罪武长林,只能催厨房给武长林上菜,菜一上武长林便不客气,大吃之余还叫随从坐下吃。
三人正吃的带劲,祥符县的捕快到了,领头的是祥符县捕头苗雄。
说起这苗雄,那可是祥符县的一霸,整个祥符县能够让苗雄仰视的人真不多,苗雄现在之所以来这只因疤脸是他拜把兄弟,拜把兄弟被人打了,苗雄自然要替拜把兄弟出气。
武长林正专心用膳,看到捕快进来都没什么反应,在武长林心里,武长林认为这些捕快也是来用膳,各用各的膳,互不干涉。
可捕快们不这么看,捕快们看到武长林仍静静的坐那用膳,他们很有脾气,他们认为武长林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所以才会不理不睬,他们认为祥符县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以前都没见过,他们的头苗雄更是一肚子的火,上前几步就要掀桌子。
武长林的随从很机警,他们可不会让苗雄随随便便掀成桌子,他们使点绊子便让苗雄在桌边不远处栽了一个四脚朝天。
这还了得?居然敢这样使阴招?还想不想活了?苗雄的手下叫嚣着冲了过来,有人情急之下拔出配刀说要砍武长林他们,另一些人则奴颜卑微的去扶苗雄,仿佛苗雄就是他的长辈一般。
武长林怒视着苗雄。
“你想干啥?是想掀桌子吗?你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不配掀桌子?”
武长林满脸的嫌弃,似乎苗雄很脏一样。
苗雄被嫌弃的怒火中烧,在祥符县还没几个人敢这样对他苗雄,刚被人扶起的苗雄便直接下令手下把武长林他们给砍了,只是苗雄的手下水平有限,他们还没拢边便被武长林的随从打趴下
苗雄这下知道有点不妙,怪不得拜把兄弟会挨打,原来人家有两下子,苗雄只能往外溜,他那些个酒囊饭袋手下见状也赶快往外溜。
武长林看苗雄他们好歹是捕快便没有计较,加之还有要事,武长林他们匆匆用完膳后就结帐走人。
刚出酒肆的大门,都还没看清外头的情况,武长林就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这网甚是大,根本没地方可躲,武长林来不及反应被网了一个正着,他的随从稍好一点,不过也落在网中,接着便见一群捕快拿着杀威棒围了过来,这要是让他们打的,即便不死多半也会被打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