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百里为避嫌疑立马否认。
“钱大人,下官一向反对无理扣押朝廷大员,这是有人故意搞事,有人初来刑部就在刑部内部拉帮结派,没几天就把好好的刑部搞的乌烟瘴气了,不光这样,此人还把刑部当成了他的一亩三分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下官恳请中书门下出手,拯救刑部于水火,不然刑部就毁了。”
曹百里恳请中书门下出手,这有点出乎钱伯华的意料,从另一层面说起就是南平王赵松全面掌控了刑部。
可即便这样中书门下也不好出手,因为南平王赵松这个刑部侍郎是皇帝给的,想拿掉还颇为不易。
至于曹百里说的这个人,即便曹百里没讲名字出来,傻子也知道曹百里在讲谁,曹百里这么讲极有可能是在泄,泄他对南平王的不满。
南平王赵松可不会受这种窝囊气,立马针对曹百里。
“曹尚书,你说谁呢?你指桑骂槐骂谁,你有本事就明说出来,本王不怕你说,本王身为刑部侍郎秉公办案,何错之有?”
南平王赵松说的很理直气壮,又好像有委屈,只是他这委屈有点过了,自己都没把曹百里当刑部尚书看,你还想曹百里怎么尊重你。
曹百里不甘示弱,这可是他出气的好时机,岂能放过。
“王爷,本官说谁与你有关系么?你关心自己就好了,你管别人干嘛,本官今日心情好,在这要奉劝一句某些人不要玩火,不要以为自己在刑部指手遮天就可以随便抓朝廷大员来玩,朝廷大员不是这么好抓的,如果是老糊涂了,趁早告老还乡。”
曹百里跟南平王年纪相仿,却用了一个老糊涂来攻击南平王。
南平王赵松最忌讳老字,他决不允许别人骂他老糊涂。
“曹尚书,你才老糊涂了,该告老还乡的人是你,你还有脸讲别人?看看你这些年都在刑部干了什么,除了一事无成之外,你自己捞了一个盆满钵满,你这个刑部尚书就算让猪去做可能也比你做的好,猪虽然蠢,可它不会贪财贪色,更不会有坏心思害人。”
南平王赵松这话讲的没错,只是有些过分了,等于是没给曹百里留一点面子。
曹百里有点受打击,不过他一向不惧怕人身攻击。
“王爷,大白天的请不要胡说八道,更不要把你的丑事都抖出来,你现在要做的是放两位朝廷大员回府,否则后果严重,你承担不起。”
“曹尚书,本王偏不放,你能奈本王几何,本王倒要看看你们会如何对付本王?本王就任刑部侍郎一职,本就是来抓坏人的,岂能轻易放没查清楚之人?你们就不要提放人之事了,最好连想都不要想。”
南平王赵松底气很足,既然大家都撕破脸了,那就撕呗。
曹百里和钱伯华听到这话,他俩不由得互看了一眼,现阶段他俩真拿南平王赵松没办法,只好先回去禀告陆中书,由陆中书定夺。
郭伦见钱伯华要打退堂鼓了,他有点着急,这预示着他爹今晚要在刑部大狱过了,他爹今晚要是真在刑部大狱过了,以后出来了肯定会有诸多埋怨,会直接怪罪他这个大公子的,早知如此就该拖陆中书来,这个钱伯华不是一般不顶用。
郭伦对钱伯华失望之余心中抖生一计,想对南平王赵松直接下手,劫持南平王赵松后逼其放人。
既然你南平王都不讲武德,那就休怪别人对你动粗。
郭伦想到便做,悄悄摸了过去,趁南平王赵松得意之时扑了过去,而后将一柄短剑对准了南平王赵松的脖子。
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之人都大吃了一惊,在场之人在那一刻都愣住了,毕竟这事有点大。
还是南平王赵松反应快,老谋深算的他只愣了一下,便质问。
“你想干嘛?敢持剑对着本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么?”
郭伦也不讲客气,没称呼南平王,而是直接喝道:“这都是你逼的,你若是再不放人,我便一剑刺了你。”
“你敢?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不是也想进刑部大狱去住?刑部大狱虽然人满为患,可再多你这么一个泼皮还是可以的。”
南平王赵松威胁完郭伦即对钱伯华说道:“钱大人,你看到了吧,郭侍郎之子对本王行凶,这个按律来判是要判斩立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