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袍客轻笑了一声。
“张权知,主子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你就不能怪主子,只怪世事变化太快了,主子也是因事而变,并且张权知你只是暗地里投靠陆中书,表面上你还是官家的诤臣,只不过你须修复你与陆中书的关系,争取成为陆中书的心腹。”
“老弟,那位兄是真投靠陆知心还是假投靠?”
张尤安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软袍客很是客气。
“自然是假投靠,你对陆中书是假投靠,对官家也是,你只能对主子忠心耿耿,除主子之外一切都是虚假的。”
软袍客把话一说,这事就已经很清楚了。
张尤安不好再装糊涂了,但他依旧对主子的决定有意见。
“老弟,这是主子的意思还是那般幕僚的意思?”
软袍客慢腾腾的答道:“张权知,这是主子综合幕僚所议做出的决定,对你而言是有点难度,不过主子希望你尽快适应。”
软袍客似乎知道张尤安有脾气,马上用主子来压张尤安。
张尤安甚为不满,面对软袍客的强压却又无法发泄,软袍客见状立刻告辞了,他可不想与张尤安舌战。
善于狐假虎威的软袍客一走,张尤安心中的怒火立马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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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句争取成为陆中书的心腹,张尤安想想就火大,茶杯都摔了好几个。
张尤安的火气刚刚消了点,小厮便来禀告了。
“大人,中书舍人陆飞扬求见。”
张尤安一听是中书舍人求见,火气立刻消了一点,这真是来的巧不如来的好,中书舍人这会来肯定又是为了拉拢的事情。
幸好张尤安从来没有一口拒绝中书舍人,犹犹豫豫的态度才让这位中书舍人不辞辛苦一次又一次的跑开封府劝说,这一次张尤安总算可以明确表态了。
张尤安于是吩咐小厮将中书舍人陆飞场迎进会客厅,他要高规格招待中书舍人陆飞扬,务必让中书舍人陆飞扬满意。
小厮不敢怠慢,响亮答应一声便闻令而行了。
张尤安自己也没闲着,他马上赶往会客厅布置,争取在中书舍人陆飞扬到来之前布置好。
一切安排妥当,中书舍人陆飞扬也就到了。
张尤安一反常态,亲自出会客厅门迎接中书舍人陆飞扬,这让中书舍人陆飞扬很是意外,这才几天,这位权知怎么就转性子了?
中书舍人陆飞扬坐好后照样是讲那几句闲话,主要是劝张尤安早点站到中书大人这边来。
站到这边来不光人多势众,油水还挺多的,且不用担心东窗事发。
张尤安听罢慢悠悠饮了一口茶。
“陆舍人,这个问题本官已经考虑很久了,本官觉得为防止官家对本官起疑,本官只能暗地里站陆中书这边。”
“张权知,我们也是这个意思,你只需在关键时刻帮我们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和之前一样就行了。”
中书舍人陆飞扬听到张尤安这样说,他很是惊喜,这位权知总算开窍了。
“陆舍人,那油水呢?怎么分配?”
张尤安已经穷了大半辈子了,虽然他管着富庶的东京汴梁城,但油水一直不敢大捞。
只能靠俸禄和小油水过,且不敢乱花钱,这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
中书舍人陆飞扬看了一眼张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