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穿墙了。
只要城内的人不出去。
城外的市民,绝对没有伤亡的可能。
在座的领导们依次传阅手上的纸。
神情也慢慢平静下来。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想好这么完善的办法。
怎么能算没有预警呢?
所有人都看完后,相互对视。
小心收好图纸,归拢到厅长面前。
“你又是怎么说动严局?又是怎么说动部队的人跟着你的?”
厅长看立在范世谙身边的年轻人。
目光不闪不避。
从进来,就一直保持微笑。
心态比同龄人好了不止一点。
甚至比好些活了大半辈子的都要坦然。
还好,当时虽然觉得难堪,还是签下了让汪淼留在警队的文件。
否则,现在堆在案头可不是功,而是一条条人命了。
“严局信我。”
“部队那边,只要是从人民利益出发,大家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那你觉得,范世谙他们一行人是该赏还是罚?”
厅长又追问了一句。
“领导们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我相信,一切都是最优解。”
汪淼仍然含笑看着他们,不闪不避。
“好,很好!”
厅长终于露出了进行谈话以来的第一抹笑。
“回去吧,我们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范世谙松开一直夹在腋下的文件夹,“各位领导,那就一并看了吧,东门的损失。”
“我们走。”
在所有领导看那个牛皮文件夹的时候,范世谙走出门。
开门的汪淼,淡然关上门。
该给这些大佬们留下一点空间。
“真昨晚就想好了?”
范世谙并肩跟汪淼下楼。
“想了的。”
汪淼偏头看他,“不过没那么详细。”
时间紧,任务重。
当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伤亡控制在最小。
“具体数据,都是来省厅的路上往上查的。”
“没想到,那扇城门那么牢固。”
关于城门的结构图,汪淼线上查到的时候,惊讶了好一会。
防个土炮,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就知道。”
范世谙哑然失笑。
不过,有他那一手生动的手稿,昨晚的行动,称的上完美。
走到下一层,范世谙抬头看楼梯,“是不是杯子碎了?”
“听着像。”
汪淼侧耳听了一会,“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