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星空。
妈妈看到本来是星空的地方。
无数的星辰,或者是星辰的什么东西,他们闪烁着,一明,一暗,一明,一暗。
它们在眨眼。
不,是他们在眨眼。
不不不,是祂们在眨眼。
对了。
祂们,是祂们!
妈妈望着星空,定定的,痴痴地。
云层浩浩荡荡奔向日本海。
这一幕是如此壮观,仿佛高天之上的伟大意志伸出手,拨弄云层,和拉开帷幕一样轻松。
伟大意志轻笑着。
或者祂没笑。
笑或不笑只是人类这种卑微存在对伟大意志的揣度而已。
世界尽头的钟敲响。
时间到了。
不,最后的时间还没到。
似乎什么地方出了意外。
无所谓,早些晚些,都一样。
是啊,都一样。
哈哈,都一样。
于是,遮在人类眼前千年万年的帷幕拉开了。
谎言不在,真相残忍的暴虐的凶狠的蛮不讲理的,展开在人类面前。
“不许看!”
施耐德教授说。
弗朗西斯听到这位可敬的长官的话在颤抖。
“带他们出去。”
几个好运的仍保持清醒的参谋,沉默的把他们的战友抱出去,安置在其他房间。
“该死!”
有人对着墙踹了脚。
这真的只能说是运气。
那几个参谋在星空灾害爆发的第一时间,正好在看窗外。
总有人喜欢远眺时思考。
于是他么和此时东京都无数居民一样,定定的,痴痴地。
他们的症状被后来人命名为“仰望者效应”
。
后人一直争论,仰望者效应因何引起。
一说是星空,如龙血对其他生物的强烈污染性一样,真实的星空也存在强烈污染性。
这种污染性作用于精神,具体表现为,所有直视真实星空的人,无论人类还是混血种,全部产生仰望者效应。
自从看到真实性空的那一刻起,他们将一直保持仰望姿势。
参谋们发现,当他们试图移动“仰望者”
战友,“仰望者”
战友均表现出一定程度的不耐烦,暴躁,并伴有呼吸急促,出汗,胡言乱语,甚至若长时间无法看到星空,“仰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