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手里这坛也差不多了。
毕竟打完架怎么能没酒呢?
喝酒又怎么能没人陪呢?
安娜也听说了,卡夫卡不仅脑子好使,这酿酒也是一把好手。
她小算盘打的可响了。
请卡夫卡喝顿酒,再从他这里套一些酿酒心得,回头改进改进,搞不好能酿出更好的酒,再送给路明非,路明非一定会对我印象深刻的吧。
但计划失败在了最开始的这一步。
“不。”
卡夫卡说。
“我们还在执行任务,亮之前,不好饮酒。”
安娜眨眨眼,用一种“你是傻子吧”
的眼神看向卡夫卡。
她甚至伸出手去贴卡夫卡额头,似乎是怀疑卡夫卡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卡夫卡躲过去了。
“不是吧!”
安娜说。
“你这人也太死板啦。”
“就不能变通一下的吗!”
“我们现在还有什么活?”
“没啦。”
“喝点酒又没事。”
“而且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
“能有谁知道。”
卡夫卡面对红着脸控诉的安娜,微笑着指了指耳朵。
诺玛说。
“安娜小姐,施耐德长官找你。”
安娜凝固了。
完蛋,忘了还有耳机这回事。
啊啊啊!
这真的不能怪她啊。
谁叫装备部那帮人闲着没事干,把耳机改造得这么小巧贴肤,如果不是刻意去记,很容叫人忘记自己还带着耳机。
反正,安娜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她是经常忘记。
所以肯定是耳机设计的问题。
施耐德对安娜说了两句。
这姑娘瞬间耷拉个脑袋无精打采了。
“是是是!”
“我知道啦。”
“一定完成任务。”
然后施耐德教授的声音出现在公公频道。
卡夫卡自然也听见了。
“诸位。”
“下阶段作战计划已开始。”
“请保护所有瓦尔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