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完全不敢动哪怕一点儿。
打狗要看主人。
破坏人家的屋子,也要看这屋子归谁所有。
这可是···
仙殿之物啊!
还是仙殿为镇守什麽东西弄出来的,茅草屋只是其表象,对这茅草屋出手?都已经不是胆大包天能形容了。
这点,双方都清楚。
所以,到最后,锺发白唯有苦笑一声,转身离去。
······
「哼!」
「这老小子,越来越不像话。」
回到茅草屋内,银甲战将盘膝坐下,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一有事就提当年···」
「可你特麽好歹提点合理一些之事,莫要把我当蠢货啊。」
「晦气!」
「若是下次过来再这般,只怕···纵然我再怀念过去,也要斩断与他之间的羁绊了。」
「否则,这老小子早晚害死我!」
银甲战将十分清醒。
也很理智。
毕竟···
若是连这点理智和脑子都没有,也不可能被『外派』到此地,长年累月孤身一人镇守此地。
在外人看来,他们或许是仙殿『边缘人』。
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能被『外派』,其实代表的,乃是仙殿高层对他们的信任与看重。
所以···
自己更要肩负起这个责任!
渐渐地,他心情平复下来。
盘膝坐于蒲团之上,缓缓闭上双目,准备重新进入修行状态。
但···
也就是此刻,他没注意到,蒲团之下,竟有一缕黑气滋生。
这黑气很是微弱,几乎不可察觉,又好似与环境融为了一体,就连银甲战将的感知,乃至仙殿之前布下的各种阵法丶禁制,都被骗过了。
而这一缕黑气出现之初,像是有些『呆滞』,宛若初生婴儿。
可很快,它开始『成长』。
变得灵动,并缓缓『摇曳』。
随后···
竟是随着银甲战将吸收仙气修行的同时,与其中一道仙气纠缠着,进入其体内。
「···」
银甲战将仍然未曾察觉。
好似什麽都未曾发生。
只是···
片刻后,他突然睁开双目。
目中有诡异黑光一闪而逝。
······
「晦气。」
锺发白骂骂咧咧漫步在沙漠中,满脸不爽。
「想当初,他连裤子都没有,要不是我将自己的裤子分给他,他不得每天穿开裆裤?」
「还有,要不是我将老妈给我的烧饼一分为二,每天给他些吃食,他早特麽饿死了。」
「现在居然翻脸不认人···」
「多大点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