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o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o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
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