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去世,一向需要大办,皇后不可能不出席,就算是抱病也不可能接二连三地拖下去。
“你们今日还要进宫吗?”
宋辞蹙眉。
萧策安到了后半夜才回来,累得不行,摇了摇头,殡葬的琐事一般都是交给专门的官员去做的,他们这几日无非是去走个过场而已。更何况,皇上驾崩的事情实在突然,不少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事情就已经生了。
“就连皇后的病也蹊跷。”
魏飞雨冷声道。
宋辞顿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假象,皇帝实际上没死?”
作为掌权实权的君主,若是之前病重,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以至于直接告诉世人暴毙的事情。
除非是有人在背后做局。
宋辞嗅到阴谋的味道。
“听说最后一次见皇上的是诸忠怀。”
“要说和他没关系,还真是太牵强了。”
宋辞咂舌,觉得答案依然跃上了水面,这弑君可是大罪啊。
“眼下大臣们已经开始乱了,毕竟皇帝无子,下一任究竟是谁做皇帝还没有个准数。”
“啧啧。”
这是要乱的节奏啊。
在先王没有遗诏传下来的时候,皇后倒是可以稍微干涉,但眼下皇后称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诸忠怀给控制起来了。
见魏飞雨也是眉头紧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想到一块去了。魏飞雨低笑一声,反而安慰她不要太焦虑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指不定最后赢的是谁呢。”
……
皇城内,戒备森严。
“你不会是带错路了吧,这里怎么一个人看守都没有。”
“有人看守那才叫奇怪。”
林辰轻车熟路地翻墙而过,带着晏舟躲过了不少的眼线。
他也来过宫里不少次数,自然知道怎么走,当然也不敢从正门进来,是买通了一个小太监,换了两身衣服才跟着人群进来的。
“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去哪里?”
晏舟眯着眼睛,看着四周的高大建筑,只觉得森冷和冷漠。
眼下看着确实是威严而又高大,但是谁又知道这下面埋了多少的森森白骨。
站在一处荒凉院落门口的时候,林辰推门而入。
“到了。”
他不说这里什么地方,但是晏舟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冷宫的牌匾。
明显愣了一下,“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找皇后的话不是应该去寝宫吗?”
怎么也轮不到冷宫吧。
林辰摇了摇头,示意他声音小点。
眼下既然皇后称病,又凭着他对义父诸忠怀的了解,是根本没有打算叫皇后出面的。
不然一开始在宣布皇帝驾崩的时候,出现不就好了吗?
放在眼前又碍事,干脆就扔到冷宫来就好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