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子,属下已经找您所说的,将祸水引到那家人身上了,只不过也只能拖延一些时日罢了。”
穿着家仆样式的男人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低着头。
若是宋辞在这里必然会现此人就是今早来求他们给邓夫人看病的那个仆人。
“做的不错,继续盯着那边。”
晏越泽把玩着手里的棋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眼下所有人都已然入了局,作为困兽的你,晏舟,我亲爱的弟弟,你又会怎么做呢?
他冷笑一声,落子已然成定局。必胜。
“哎哎哎,别啊,怎么又输了,越泽给了机会吧!”
和晏越泽对局的另一位公子,死皮赖脸的要求悔棋。
“不算,不算!”
他不等晏越泽同意,自顾自地将棋子挪了个位子。
那名仆人不敢多看,小心翼翼地起身,随即退下。
“哦,你这是在心疼自己那一百五十两的赌约?”
晏越泽面不改色,堵死了他的前路。
“笑话,那可是我今天刚得的玩具,还没捂热呢,你就要抢去……话说,那晏舟可是你亲弟弟,你还真是下的去手啊!啧啧。”
“收起你那副伪善的心吧,赵公子,终究那提案不还是你提出来的吗?呵。”
被称作赵公子的那人,嘴角抽抽,行吧,果然你比我更不要脸。
另一边,宋辞他们突然想起家里只有晏舟一人在家,不免有些担心,先回去看了一眼。
好在人已经清醒过来了,除了身子使不上力气,倒也没什么大碍。
“没事就好,今日干脆也和夫子告假吧。你且在家里休息,我们还有些事要处理。”
秦氏温柔的摸了摸晏舟头顶的,说道。
“好。”
晏舟点头应允。
他垂着眼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为,母亲报仇是吗?
为什么母亲从未提及过自己还有个哥哥这件事情呢?
宋辞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城北破庙,根本就顾不上晏舟,更不会想到他会自己离家出走。
越是往北走,就越是人烟稀少。
众人紧张的朝着周围的流浪汉张望着,秦氏察觉到那些人不善的眼神之后,立马就把坐在外头的宋辞给拉了进来,不许她出去。
自己则是将头上的钗子拔了下来,在手里紧紧的握着。
她对上那些流浪汉贪婪的视线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紧紧地抱着宋辞。
宋辞悄悄顺着缝隙看了过去,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这些人的危险性,以及自己怎么才能在这群人之中得到那神婆的消息。
许是外头赵家的护卫人数众多,那些流浪汉倒是一时之间也没有轻举妄动,看了那马车几眼之后,就窝在墙角不动了。
等又走了一段距离,秦氏才松开了宋辞,白着脸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的说道:“这城北怎么这般样子?那些人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们吃了一样。”
赵老爹沉着脸,意味深长的道:“这些人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被迫留在这里,看那样子在少说也呆了有大半个月了,若是我们要在此处寻找消息,必然是要警惕他们的。”
这些人饿极了,是什么事情多干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