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目光落在那张白纸黑字的文件上时,夜半的生存辅助仪不出他所料的出了极具穿透力的尖叫。
“我靠,怎么回事!”
我喊出声来,“寒露,都说了别……”
夜半还没说完,我又给了他一遍极具有穿透力的尖叫。
“……抱歉,抱歉!”
夜半避着餐厅里的人,一边用跟一条死蛇一样的领带捂住自己的生存辅助仪声器,一边往厕所跑。
离我不远的张言河也现了我这边的状况,跑过来一看,“这怎么回事?”
他小声问我。
“夜半,你知道些什么?快跟我说!”
我冲我的生存辅助仪大声喊。
于是夜半就老老实实地将自己跟着7o7市长去开会,在会上的所见所闻告诉了我。
我与张言河面面相觑,“还能这么搞的?”
张言河评价道。
“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道,这情况不可能有投诉电话让我打,难道我得孤零零一个人去那种不毛之地了吗?
“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张言河问夜半,电话那边思考了一下,“海岛和雨林收的法奥斯地区的人都满了。”
夜半回答道。
“也就是说,海岛和雨林都是只能出不能进了。”
张言河得出了结论,然后随便把自己手里的调遣书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我看呆了,“你不去了?”
我问张言河,毕竟圣托帕尼的确是好地方,虽然危险是有吧,但风险与回报并存。
“真晦气!”
张言河低声骂道,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纸和笔,又再次写了一张申请书。
“以你的生存能力,怕是刚到雪原就得冻死,我必须跟着。”
张言河虽然一脸不愉快,但还是迅写了一封加入雪原集团军的申请书。
一阵风吹过地面,扬起落叶与尘土,我愣了一下的功夫,张言河已经将信封扔进邮箱里了。
“愣着干嘛?去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去雪原啦!”
张言河用胳膊肘捣了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