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在片刻间便感觉到有人靠近,回头的瞬间也把枪抬了起来,见到是我,于是向我招了招手。
“孩子,醒了?来,看看我现了什么好东西。”
他招呼我过去。
只见树下是一个刨了一半的土坑,坑里露出半个手提箱大小的铁盒子。
大叔和我迅将它挖了出来,“孩子,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来到希望谷是来找人的。”
大叔说着,打开了铁盒子。
“果然是他留下的。”
大叔说,我往铁盒里望去,十几子弹用香烟盒装了,还有一些保质期长的火腿肠,底下还有一张纸,附带了一张照片。
大叔把物资装进自己的背包,“他叫拉扎罗夫,是我曾经最好的战友,我们曾共同立下辉煌的战绩,只可惜他在一周前的这次希望谷侦察任务中失联了。”
阿列克谢一边说,一边把那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照片上是两个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年轻时的大叔。
两个人均身着军装,金属铸造的肩章上刻有两颗五角星,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花纹的肩章是将级肩章,而二星则是将帅二星,也就是中将。
大叔已经读完了信,“哦,这老小子,被困在这谷内,还想着给后来困在这儿的人留物资,别担心,我们会找到你的。”
大叔苦笑着摇了摇头。
“走吧,孩子,拉扎罗夫给咱们留了一份大礼。”
大叔与我走到河岸边,收拾好东西,“他总是如此善良的。”
大叔感慨的说。
我们穿过河岸边的一条被草丛遮蔽的小路,向上一个小坡走去。
我们在小路上走了几个弯儿,出现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就有一个能称之为房屋的东西。
“哦,太好了,今晚不用露宿野外了。”
大叔快步走上去,看似随意的开了几枪,房屋附近的几只感染者纷纷中弹倒地。
我看向这房屋,它完全由破木板钉成,跟我在雷瑟城时的难民屋有得一拼。
但此时对于我们来说,一个哪怕四处漏风的破房子也比在毒虫蛇咬的野外露宿强。
“砰砰砰”
,大叔礼貌地敲了几下门,“拉扎罗夫,猜猜是谁来看望你了?”
阿列克谢大叔一把推开门,我跟在大叔身后走进屋子。
屋子里面没有人,但无论是旁边的那台建材加工机又或是装备制造台,都在向我们说明,这里不久前还有人居住。
大叔有些失望,但天色已晚,实在不适合外出找人,于是大叔跟我一起边吃晚饭,一边听他讲与拉扎罗夫的军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