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貌气质,还有招数,都跟楚寒完全不同。
她怎么会将他们当做是同一个人了呢?
好几次他陪她腥风血雨的时候,楚寒正搂着其他女人翻云覆雨。
涵影手上动作不停,嘴也不闲着,“我倒希望有机会跟你花前月下,赏花煮茶。”
江离那点心思瞬间荡然无存,“明年清明节祭拜的时候,我给你多采点菊花,再泡一壶菊花茶。”
涵影:“。。。。。。”
这女人是一点亏也不吃。
不消片刻功夫,站着的人已经全部躺下,只剩喘息和嚎叫。
墨煜带着人赶过来,拍拍胸脯,“还好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江离凉津津地看他,“你这度是打算过来给我烧纸的吗?”
墨煜垂头摸了摸鼻子,尴尬地道:“路上出了点状况。”
江离从木箱上跳下来,“把人带回去。”
墨煜身后走出一个,全身烧伤严重的男人,嗓音粗粝像是久经沧桑的老妪,“曼曼。。。。。。”
江离先是一愣,继而想明白了关键,淡笑着打招呼,“奕哥。”
男人正是电话中,让江离代拍祖母绿吊坠的墨奕。
看出墨奕有话要说,江离提步往海边走。
涵影目视两人的背影,握着钢棍的手用力绞紧,一棍子下去不知打断了谁的骨头。
惨叫声震天,动静引得江离回头,但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向前。
墨奕视线从涵影身上扫过,眸中涌过一缕不知名的情绪。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海边。
墨奕五根手指烧得有些变形,笨拙地摸出糖果盒递向江离,“吃糖?”
看到糖果盒,江离顿了顿,不由得想到那天碎了一地的糖人。
她跟楚寒,一个吃不到糖,一个尝不出甜,这也许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结果。
“谢谢!”
江离从糖果盒里捻起一颗,拆开放进嘴里。
墨奕点燃一根烟,抖着手接连抽了好几口,“我妈走了,走得很安详。”
江离眸色深了深,嗓子里跟嘴里一样,寡淡无味,“她唯一的心愿,就是你好好的活着,别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