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楚寒晃了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朱砂痣回来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跟我离婚?”
江离闻言神情一滞,深藏内心的阴暗再次被撕开。
开始是无从解释,到后来觉得没了解释的必要。
饭炒三遍狗都不吃。
苏哲于她而言是一个复杂的存在,有感激并无感情。
在她失明丧失行动能力的两年,是苏哲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照顾她,走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
事无巨细,乃至洗澡穿衣,都亲力亲为。
幸也不幸也。
她知道楚寒心中介怀,但事已至此,她改变不了已生过的事情。
此时,无声胜有声。
江离的沉默,看在楚寒眼里便变了味道。
楚寒似笑非笑,“被我说中了?”
江离不答反问:“难道你不想?你的白月光可是等了你几年,你最近闹得这么厉害,别跟我说,你不想。”
这些年楚寒屡屡拿苏哲说事,她刚
楚寒迈步上前,脚尖抵上她脚尖,“老公的权利都未使用过就要离婚,我岂不是很亏。”
江离下意识后退,背贴在玻璃上,“你将某迪的属性阐释得是淋漓尽致。”
楚寒大掌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从指缝挤入,跟她十指紧扣,“要试试吗?”
戒指的硬物感硌在手指上,江离心头划过一丝异样。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面前的男人很深情。
人总是很容易在特定的环境中迷失自我,可她却很清醒。
他或许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滥情,但他的深情绝对不是对她。
江离偏头躲开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你不忌口,我忌口。”
楚寒气笑,目光恰好落在江离肩头陈旧的齿痕上,眸色渐深,张嘴咬了下去。
江离身形一颤,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片段。
狂的男孩双眸猩红,狠狠咬在她肩上吸食她的血。液。
仔细去想又想不起。
她有一段记忆空缺,怎么想也记不起来。
包括肩膀上齿痕的来历,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