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嫁妆的事情也便能如此解决了。
陆父说完这话便先走了,留下一脸震惊的陆母。
过了好久,陆母才反应过来,她呐呐的看着儿子说道:
“景行,你爹方才说要休我?”
她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听,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荒谬的话。
陆景行移开眼睛,淡淡的说道:
“母亲,你还是想办法尽快将那些东西凑齐吧。”
他心里对陆母也是恼怒的,如果不是她,哪里会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而且,此时他心里压着事情,也不想多管陆母的事情。
他一路回来都在想云绾的态度,他觉得不过是没有洞房花烛,云绾应当不至于这样,除非她知道了他和林晚晚的事情。
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心惊。
尤其是之前云绾忽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那时,她眼中的嫌恶不加掩饰,后来,他回过神来仔细的闻了闻自己,发现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奶香。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父亲,就是怕父亲知道后会斩草除根。
他不想林晚晚死,毕竟象林晚晚一样知情识趣的人不多,况且,她还能赚银子,今日她就说了一个什么精油的事情,他直觉那是比绣坊还要赚银子的生意,此刻,林晚晚断然不能出事。
不过,或许是他想多了,万一,云绾根本就不知道呢?
他已经派人盯着长公主府的动静了,只要云绾一有所动作,他便能知晓。
若是云绾真的知道了,那断然不会容下林晚晚,到那时,他动手也不迟。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云绾虽然知道了林晚晚的存在,却并没有如同他想的那样派人去拿林晚晚。
这一点,白竹也在问云绾。
“公主?为何不直接处死那女人?”
白竹觉得那女人的存在对长公主来说就是羞辱。
“那女人有用!”
林晚晚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她好像知道很多气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这一点让她很是疑惑。
要知道,林晚晚不过是陆母娘家一个不得宠的庶女,那些精油皂还有那些什么玩偶,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将林晚晚留下,一方面是抓着陆府的把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想要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招数。
陆景行派人盯着长公主府,一连几天那边都毫无动静,他这才放心了下来。
同样派人盯着长公主府的秦殇,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舔了舔薄唇,露出一个欣赏的笑意。
“长公主真的是越来越得我的心了。”
“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
他问着自己的心腹。
几名心腹闻言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其中一人开口道:
“可是,她确实是长公主无疑。”
他们已经派最擅长易容的人亲自检查过了,云绾并没有被人掉包,她还是那个云绾。
“对,她确实是长公主,所以,我才那么感兴趣。”
说到这个,秦殇的心情似乎又好了起来。
他有些想见公主了呢!
几日过去,陆景行脸上的伤已经淡了很多,但是眼角那里的伤痕却愈发的恐怖,他找了大夫来问了,大夫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伤口的程度,留疤的可能性很大。
听到这个消息,陆景行脸上的温和都要绷不住了。
他没有想到云绾身边那个婢女随便一刺,竟然会留下疤痕。
他很清楚自己‘玉公子’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他的皮囊给他加了很多的分。
如果他脸上真的留了疤痕,他要如何才能保持‘玉公子’的称号?而且,他怎么才能哄回云绾?
想到这个,陆景行便有些怨恨上林晚晚了。
若不是林晚晚勾他,那日他也不至于失了分寸,和她滚了床单,又着着急急的去找云绾,被她闻到了身上的味道,惹怒了她。
此时的陆景行全然忘记是他定性不够,不顾林晚晚还在坐月子,便强行宠幸。
至于云绾那边,他更加忘了,是他眼神不敬,惹恼了云绾,才招来如今的祸端。
就在陆景行为脸上的伤痕发愁的时候,秦殇再次去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