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挑眉看他,“凭什么啊?那让孤想一想,大约就凭……你夫人前几天是不是收到一封邀请函,说是要赴宴?”
那侯爷一愣。
猛地想起来。
他夫人前几天是说,太子府办赏花宴,邀请了她和女儿去参加。
原本夫人说不想去,还是他说不要轻易得罪祁阑,劝她去。
“你把她们如何了!”
那侯爷登时脸色大变。
祁阑不紧不慢,“她们如何,那就要看侯爷表现如何了!”
在场的,有不少都反应过来,自家女眷今儿去了太子府。
祁阑看着众人的脸色,“现在,还有谁觉得那几位是冤屈的?要为他们抱不平的,尽管来!”
话音才落,黄佑安穿着一身铠甲从外面忽然进来,几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启禀殿下,禁军已经全部调整完毕,御书房已经派人把守,绝不会有无关人去骚扰。”
这是直接将皇上也软禁了。
黄佑安这一身铠甲带着一股森气寒寒,往这里一站,就让人想到他当时带着五千精兵直奔永王府。
永王府那一地的血流成河让人头皮麻。
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祁阑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坐在了龙椅上。
消息传到二皇子府的时候,宫里这边的早朝都退朝了!
二皇子气的差点跟他父皇一样撅过去。
“他竟然弑君夺位!他竟然造反!他就不怕被戳脊梁骨!”
可再愤怒,他手里没有兵权,他的追随朝臣全被关在了宫里,他除了府中豢养的那些幕僚外,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一口气砸了十几个花瓶茶盏,二皇子沉着一张脸气喘吁吁坐在椅子上。
他该怎么办!
正冒火,忽然书房的门被亲随推开。
二皇子一脸阴鸷的看过去
亲随不安道:“殿下,不好了,府中不少人都……跑了!”
二皇子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跑了?为什么跑了。”
那亲随欲言又止。
二皇子勃然大怒,“说,难道你也要瞒着本王不成!”
亲随就道:“说是,怕太子爷血洗咱们府上被连累,都跑了!卑职开始没注意,等注意的时候,已经跑了不少了,现在卑职将府们关了,殿下要如何处置。”
二皇子差点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