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阑离京,永王一直在找祁阑的下落。
可始终没有消息。
现在他的人还没且送回任何消息呢,祁阑就要回来了?
永王大惊失色,转头看向他的谋士。
“先生,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谋士一捋胡子,脸色倒是比永王淡定,“我们一直找不到太子的消息,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会突然回来。
之前我就说过,我们做两手准备。
一我们直接夺了皇位,这样是握了大权,但是名声不好。
二我们借着肃清血脉为先太子报仇的名义,那么这一点就绕不过现如今的太子。
我们想把他直接在外弄死,既然不行,那就恭恭敬敬的迎回来,到时候获得他的信任,找机会直接下手,将事情推到皇上身上,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谋士一番话顿时让永王眉心舒展,“还好有先生帮我。”
永王立刻点了人马,出去迎接祁阑,并且吩咐下去,一定要比皇上的人率先迎接到祁阑。
回京途中。
走的时候还是春寒料峭,回来已经是春末夏初。
祁阑将一截小黄瓜递到姜意手里,“吃点,等回去了找个大夫好好瞧瞧。”
姜意这一路上都食欲不振,神色恹恹。
随行的大夫瞧了,路过县城的大夫瞧了,谁都瞧不出怎么回事。
祁阑一度怀疑是不是让自己那一夜给折腾出什么毛病了,可就算是折腾出毛病也该诊断出来啊,偏偏什么都诊断不出。
眼看好好一个人消瘦下去,原本机灵的一双眼睛也恹恹的,祁阑心疼坏了。
姜意拿了那截小黄瓜,“这才春末夏初,哪来的小黄瓜啊。”
祁阑见她还有聊天的精神,耐心的陪着,“长喜和半斤找来的,想着一路吃不好,这算个新鲜玩意儿,拿来给你开胃。”
姜意枕在祁阑腿上。
“别让他们折腾,我没事,就是晕车。”
祁阑捏捏她瘦削下去的脸颊,“去的时候不比现在颠簸?也没见你晕车晕到这个份上。”
姜意心道:那能一样吗!
去的时候她胆战心惊,唯恐被追兵赶上,根本顾不上晕车。
可回来的时候不同啊,她无忧无虑的,就剩下晕车了。